“我覺得可能是父親在我走后將門窗反鎖上的”瓦格納神情落寞的答道,這也是她第一次稱呼安東尼為父親。
聽到瓦格納這么一說他,唐寧頓時恍然大悟:“沒錯,這就說得通了!”隨后又慨嘆道:“瓦格納小姐,雖然安東尼先生之前的確有對不起您和您母親的地方,但看得出來現在他肯定是后悔了,否則不可能既在遺囑中給您留下一大筆錢,還在您離開之后幫您進行掩飾、消除您的懷疑!按照我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知道,所以我這才來自首。”瓦格納神情淡淡的說道,隨后話鋒一轉又憤然說道:“可如果他想給我補償的話,那為什么不跟我說?為什么不認下我?那樣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殺他!”
克萊因警長在一邊猜測道:“這個、我猜測可能是安東尼先生擔心認下您之后會影響他的地位,從而沒法更好的照顧您,要知道他現在的身家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于他妻族的勢力......”
但還沒等他說完,瓦格納就打斷道:“誰想要他的錢了?我想要的是父愛!”
克萊因警長反駁道:“額,可安東尼先生并不知道啊,他只是從他的角度來考慮該給您些什么,所以不得不說,這一切真的是一場悲劇!”
本來瓦格納還想辯解,但聽到克萊因警長的最后一句話,頹然嘆道:“沒錯,這的確是一場悲劇,不管怎么說,都是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說完,便捂著臉痛苦不已。
唐寧見狀,將克萊因警長拽出房間,輕聲說道:“給她點時間讓她平復一下心情吧!”
克萊因警長點點頭附和道:“的確,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一時都很難接受,但不管怎么說這件案子總算是破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心里怎么這么不舒服呢?”
“因為這個案子實在是、實在是......”說到這里,唐寧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于是索性說道:“警長,等回去之后咱們好好喝幾杯酒吧,可能也只有酒精才能夠幫助咱們從這種心情中走出來!”
“有道理,咱們是該好好的喝一杯,對了、唐寧先生,以后您要是再參加舞會的話,記得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克萊因警長忽然叮囑道。
“為什么要提前通知您呢?”唐寧不解的問道。
“因為那里一定會發生命案,我好去提前做準備啊!”克萊因警長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