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晝伏夜出一段時間,在北域基本銷聲匿跡,加上汪斌在軍中學了半吊子易容術,半個月后,他們兩個以新身份出現在人前,沒有被人識破身份。
“都半個月了,怎么還沒有動靜。”一座簡易的茶攤子里,易容成小老頭的云飛揚小聲嘀咕著。
“再等等,要有耐心。”一旁易容成白胡子老者的汪斌說道。
“這些人動手婆婆媽媽的,是不是男人所為?”云飛揚不悅道。
如果是劍宗要對付別人,會直接下戰書,然后大張旗鼓的過去打,哪里會像對付冰宮的那些人這樣,半個月都不動手。
“管他們是不是男人,我有預感,他們快沉不住氣了。”汪斌道。
“好,那本圣子就再信你一次。”云飛揚道。
這時候,茶攤里又來了歇腳幾個客人。
上茶后,那些人正在交流,汪斌側耳偷聽,發現那些人討論的正是冰宮的事情。
“聽說了嗎,冰宮新任圣女,才當了一天,就被人殺了,而且是那種衣衫不整殺,實在太惡劣了。”
“你的消息太慢了,這都是半個月前的舊事了,要說敢對圣女出手的人也真是厲害,到現在都沒有抓到。”
“據說有兩個人一起殺害了冰宮的圣女,還是東域的宗師強者呢。”
“切~東域比我們北域強多了,東域的宗師有必要跑北域找存在感嗎?”
“你們別說了,我聽雪山派的人說,那是冰宮內部的人干的。”
“你們都知道,冰宮每屆圣女都要招贅吧,問題就出在招贅上面。”
“兄臺,關于冰宮圣女的事,你有什么內部消息嗎?”
汪斌挪了位置,一錠金子放在桌面上。
“這位兄臺,我也是聽人說的,殺冰宮新任圣女的,是上一任圣女的男人,按理說是新圣女的生父……”
那人收了金子,小聲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汪斌。
“多謝兄臺!”汪斌得到消息,即刻帶著云飛揚離開,他要調查一件事,關于冰宮的前任圣女。
又過半個月。
冰宮內亂,有一股不明勢力在冰宮內部大開殺戒,把不服從的冰宮弟子全部削首,場面異常血腥。
這場內亂的根源,還是跟前任圣女有關,更確切的說,是前任圣女的男人。
他不滿女人掌控諾大的冰宮,于是聯合雪山派,將新任圣女殺死,并嫁禍給汪斌和云飛揚,用以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還別說,他得手了。
“從此冰宮,我張朝中說了算,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充滿這座冰宮大殿。
“姓張的,你想當宮主,沒人會去攔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嫁禍給我們。”
冰宮大殿,汪斌和運費的身形出現。
“哈哈哈,原來是兩位公子。本座在此向兩位道歉,待本座處理完這些叛逆,冰宮一定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答復。”
張朝中道。
他知道汪斌和云飛揚兩個人的能量太大,現在并不想與他們相斗。
“還是先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再出處理冰宮事物吧。你一個贅婿也敢妄言處理叛逆?”云飛揚毫不客氣的說道。
“劍公子,本座敬你是東域劍宗弟子,所以才以禮相待,還請克制!”張朝中面上有怒意,不過想起冰宮還沒有徹底鎮壓住,不好發作。
“本圣子不習慣給人當槍使,你現在就給一個交代,如果滿意,本圣子走人,如果不滿意,先打過再說,所本圣子輸了,轉頭就走,不用你給任何交代。”云飛揚吼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左右給本座拿下他!”張朝中指著云飛揚怒道。
他是真的憤怒,這個劍公子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完全不把他放下眼里,他已經很給面子了,但是劍公子就是剛,不要他給的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先打過再說。
云飛揚和冰宮張朝中派系的宗師交手,汪斌自然不會站著看,一動手就是兩個打一群。
好在他們有經驗,打一群為不會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