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來學校鬧事,叫你打我學生,他媽的還敢威脅老子,打死你個王八蛋。”李澤邊打邊罵,周圍也響起了喝彩聲。
趙小軍看的是兩眼放光和邊上的人說道:“看見沒,那是我們體育老師,就教我們一個班。”
“你們老師真厲害啊,他也教你們功夫嗎?”路人好奇的問道。
這可把趙小軍問懵了,李澤連他這個體育委員都沒教過,但是牛吹出去了也得圓不是:“馬上就教了,我是體育委員,先得教我。”
只是不知道這個趙小軍要是知道衛關山先一步拜師會作何感想。
再說李澤這邊,打任杰打了半天手也累了,又逮著小黃毛任偉,擰著耳朵拉到趙甜甜跟前:“他剛才打你,現在你給打回去。”
任偉半邊臉都是血,趙甜甜哪里下的去手,抱著衛關山的胳膊往后縮了縮:“他臉上都是血,我不想碰。”
她不想碰,有人可不樂意了,今天剛情竇初開,這不長眼的貨就敢動趙甜甜,衛關山那里忍得住怒火,直接學著李澤的樣子,左右開弓把任偉的臉也給抽腫了。
這時候一聲急促的警鈴響起,四輛警車穿過人群,停到了學校門口,一個大腹便便,身穿警服的三十多歲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后面還跟著五六個警員,
“剛才誰報的警?”胖子警察走到任杰面前,雖然這人是他小舅子,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
“我,我報的警。”任杰費力的爬起來,指著李澤說道:“就是他,他打我,你看看我這身上的傷,還有我朋友,你看看,都是他干的。”
齊盛是縣公安局副局長,也就是任杰的姐夫,自打娶了這么個老婆之后天天都得給這個小舅子擦屁股,本來任杰一個人惹是生非的倒也罷了,可這兩個弟弟都是一丘之貉。但他也沒辦法,要真是不管,回家等他的就是冷飯冷菜,還有搓衣板。
“咳咳,把他們都給我帶回警局,回去在審訊。”這里大庭廣眾,人多眼雜,齊盛想耍手段也得避著點人。
等他說完立刻有兩個警員上來把李澤帶上了車,李澤并不知道對面那個胖子是任杰的姐夫,以為只是去公安局做個筆錄,了解下情況就跟著警員上了車,其他受傷嚴重的被齊盛叫來救護車帶走,剩下輕傷的也跟著去了警局。
等到了警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齊盛拿起手銬把李澤給拷上,然后帶著他去了審訊室。
而任杰等人則坐到了警局接待席上抽著煙,冷笑著看著李澤,仿佛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警察同志,是他們尋釁惹事,為什么不審他們?”李澤拉住齊盛問道。
“我在現場只看到你打人,沒看到他們尋釁,廢什么話,進屋。”齊盛說完,直接把李澤推進了審訊室,里面黑咕隆咚的也沒開燈。
李澤在里面踉蹌的走了幾步,才勉強的摸到了椅子,摸著黑坐下,四周一片黑暗,李澤的心也提了起來,看來這回是栽了。有錢之后順風順水的,沒想到還能碰上這種事。
估摸著過了半個小時,一盞功率很大的探照燈打在了李澤臉上。剛適應了黑暗,突然一陣強光照過來差點晃瞎了李澤的眼睛,雙眼一陣陣的脹痛,閉眼用手遮住光線緩了很久才恢復過來。
“姓名?”一個警員走了進來,打開筆記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