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宵最近欠了狗哥不少錢,狗哥之前也找過他,有可能是狗哥把人給綁了,估摸著等他家人贖他呢。”酒保說完,手已經伸了過來,準備拿錢。
李澤一巴掌拍在酒保的手上,把酒保的手按在錢上抽也抽不動:“那你告訴我怎么能找到狗哥,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就四平胡同走到頭,有一個大楊樹那個院子就是他家了。”酒保被李澤按著,說話都有些顫顫巍巍的。
“錢歸你了。”李澤把酒保放開,然后帶著周琴出了酒吧。在酒吧門口,李澤打了個車,讓周琴先上了車:“你先回去吧,這事我來辦了。”說完將車門關上,給了司機兩百塊錢讓司機送周琴回家。
周琴本來還想跟李澤去找那個叫狗哥的,沒想到李澤根本沒打算帶她去,最后無奈的坐在出租車上氣鼓鼓的走了。
送走周琴,李澤又打了個車直奔四平胡同。四平胡同在前門外柵欄,是北京舊城區僅存的舊建筑群。一下車走過繁華的前門大街就到了這個很有年代感的四平胡同了。
胡同兩邊的院墻都是青石磚壘起來的,灰撲撲的顯得非常古舊。李澤順著胡同往里走,一直走到胡同盡頭。果然看見一棵上了年頭的老楊樹。
“咚咚咚...咚咚咚”
李澤敲了敲院門,不一會里面傳出詢問聲:“誰啊,這大半夜的來折騰人。”
“來找個人。”李澤應道。
“沒你要找的人,別耽誤我睡覺。”院里的人一聽來人耳生,直接門都不開想把李澤打發了。
確定里面有人就好辦了,李澤提氣輕身,直接一個旱地拔蔥翻過了院墻,直直地落在了院子里。
“嚯,還有這么進人家的。我算是見識了。”院里說話的人是個光頭,臉上有一道刀疤從左眼角裂到了后脖子那里。無眉鷹鉤鼻,看上去很兇狠的樣子。
“你就是狗哥?”李澤看著那人問道。
狗哥點了點頭,也上下將李澤打量一番:“小伙子你這叫私闖民宅知道嗎?趕緊出去。”
“葉宵在你手上嗎?”李澤非但沒有離去,反而逼視著狗哥問道。
“你是他什么人?是替他還債的那你就拿錢來,別跟我這犯渾耍橫。我在這四九城還沒怵過誰。”狗哥以為李澤是來找他要人的,當下角色就拉了下來,一手摸著他那增光瓦亮的大禿頭,一邊掏出手機準備叫人。
“我不是救他的,只是有點事要問他。”李澤并不想在這里惹事,畢竟是首都,搞不好會惹出什么大人物來那就不好收場了。
“想見他先給錢,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葉家派來的。這個葉家,我都給他們稍過信了到今天還沒拿來錢。”
還沒等狗哥再多說什么,李澤一個跨步出現在了他面前。一只手掐住狗哥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我只是見他一面問個事,你答不答應?”
李澤的耐心已經被磨沒了,寧馨下落不明,多耽誤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他沒工夫在這和狗哥扯皮。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狗哥也很是識時務:“放我下來,我帶你去,帶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