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不然你沒有好下場。”那個女人掙扎著,想把李澤的手掰開,卻沒想到李澤的手像兩根鐵鉗,任她如何使勁就是紋絲不動。
這個女人是這里的一個管事,現在被李澤制住,其他人也不敢貿然上前,不過早有機靈的馬仔跑到樓上去通知老板了。
不一會樓上一個身穿西裝,頭發抹的油亮的中年人走了下來。
“老板,就是他。”那個之前跑上去的小弟指道。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到我的地方搗亂?”中年男子問道。
李澤一只手制住那個女人,另一只手將照片甩了過去:“和這個人一起來的女人在哪?”
“我不認識這個人,更不知道和他來的女人是誰,我只知道你惹到我了,今天你走不出去了。”那個中年男人一揮手,酒吧里看熱鬧的客人都被清了出去,只剩下看場子的打手里三層外三層的將這里圍住。
“啊!”李澤長嘯一聲,整個酒吧所有燈光都是一陣搖曳不定,他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沒有找到還可以壓抑下內心的波動,但是線索就在眼前,叫他如何控制。
燈光忽明忽暗間,李澤出手了,最開始那個女人被他一掌拍暈之后,他便如幽靈一般游走在酒吧之內,凡是過手之人無人能撐住一合。
等酒吧的燈恢復正常之后,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滿了人,只剩那個中年男子還現在那里。而李澤正坐在他旁邊的桌子上:“我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不要再讓我多問一句。”
“我真不知道...啊!”男子只說了半句便被李澤用一片玻璃碎片割了喉。
隨后李澤將之前打暈的女人弄了起來:“那個男人帶過來的女人在哪?”
那個女人醒來之后先是環顧四周,入目可及全是尸體,就連她那個姘頭,也躺在了血泊之中。
“她被買走了,是那個男人用來抵債的不關我的事啊。”女人已經嚇得兩腿發軟,她一直靠著傍上老大作威作福,卻沒見過這么大的陣勢。
“誰買走的,說清楚我沒耐心聽你廢話。”李澤的手深深的按進桌子里,他強忍著殺心要先弄清寧馨的下落。
“是艾拉,她從我手上把人買走之后我就不知道了,求你放過我。”那個女人供出來另一個人名之后就開始不斷求饒。
“艾拉是干什么的?在哪里找她。”李澤問道,
“艾拉是做色情生意的,東街的會所就是她的。”那個女人顫顫巍巍的答道,因為此時的李澤正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好了,你去死吧。”李澤說完用手指彈出一片碎玻璃,割斷了那個女人的咽喉。
zoo這夜突然失了火,火勢開始就已經起來,都沒等救火隊趕到,就已經燒的只剩一片廢墟,酒吧里上到老板下到場務無一人幸免。
當地警方隨即立案偵查,然而大火燒的太徹底了,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就連尸體也都燒的只剩下灰燼。
當晚的客人都說看到一個少年走出酒吧,然而當警察和他們確認那個人的樣子時,卻沒有一個人能準確的描述出那個少年的臉來,只記得是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