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只見一個赤著上身,穿著一條工裝褲,等著一雙皮靴的男人用一根沾濕了的鞭子,用力的抽著那個吊在房梁上的人。
那個被吊著的人已經血肉模糊,看不出模樣,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抽的只剩幾塊布條還勉強的連在一起。
“刀疤哥,真確定阿蘇哥就是那個臥底嗎?,是不是抓錯人了?”
屋里還有另外幾個人,其中一個右眼有道刀疤的人坐在一張竹椅上,在他一旁,有一個看上去只有十**的少年站在他邊上。看著阿蘇被打,想替他求求情。
“我不管抓沒抓錯,只要他有嫌疑他就要死,如果你有一天讓我覺得有嫌疑了,你也要死。”說完,刀疤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往嘴里灌,手里還攥著一只雞腿。對他來說觀看這種殘忍的刑罰就是一種樂趣,喝酒吃肉一樣都不能少。
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然后退到一邊,他知道自己幫不了阿蘇哥,如果再多說幾句被當成同伙,恐怕自己也要被吊上去。
“你倒是嘴硬,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是不肯說。”那個拿著鞭子的人伸手拽起阿蘇的頭發,把他的頭拽了起來。
“呸,我以前給你們掙過多少錢?現在你們居然懷疑我。刀疤哥,你看我身上那幾個彈孔你還記得嗎?哪個不是替你擋的。就因為這王八蛋幾句話你就認定我是臥底了?”阿蘇憋了很長時間的氣才把這幾句話喊了出來。
“不是我不相信你啊,十五號那天晚上你到底干嘛去了?整個村子只有你不在,然后我十六號出的貨全部被條子查了,你讓我怎么信你?”刀疤一巴掌把酒杯拍在了桌子上大聲質問道。
“我說什么你也不會信了,那你看在我跟了你這么多年,就給我個痛快。”阿蘇看著坐在那里的刀疤說道。
“好啊,我就給你個痛快。”刀疤說著就從腰間拔出了手槍。
“砰”
還沒等刀疤開槍,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槍響,之后更是槍聲此起彼伏,然而槍聲沒響多久就啞了火。
“巴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刀疤沖著那個赤膊的男人說道。
男人從墻邊上拿起一挺步槍,打開門,用探照燈對著外面照了照。然后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滿地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只有一個全身黑衣的人現在離他十米遠的地方看著他。
如果不是他個人正在對著他冷笑,他都分不清這是人是鬼。
“噠噠噠噠”
巴頌二話沒說,對著李澤扣動了扳機。
沒錯,站在那里的人就是李澤,就在剛才,他已經出手將屋外值夜的那些人都解決了。
此時李澤看到巴頌扣動扳機,一個滑身貼著地躲了過去,然后雙手撐地,直接踢腿將巴頌手里的槍踢飛出去,然后右手探出掐住巴頌的脖子將他扭斷。
殺了巴頌之后,李澤走進房間。刀疤正舉著槍看著他,李澤也憑著那一道刀疤確定了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你是什么人?”刀疤按下保險,隨時準備開槍。
“我聽不懂。”李澤說完直接閃身到了刀疤面前,一只手握住刀疤拿槍的雙手。李澤慢慢加大力氣,刀疤的雙手和槍之間不斷擠壓著,直到最后,刀疤的手骨全都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