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啊坎答應之后對著身后提著箱子的兄弟招了招手。
那個兄弟提著箱子走到兩撥人中間,對面也有一個人提著一個密碼箱走了過來。兩人相視一眼,一人伸出一只手拉住對方的箱子,然后同時將自己手中的箱子松開,這個交易就算是完成了一半。
就在兩撥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厚重的大鐵門轟的一聲巨響,然后重重的倒下,激起一陣濃厚的灰塵。
這一個變故讓花襯衫和啊坎兩撥人如驚弓之鳥一般,紛紛快速找好掩體拔出槍來對著大門口。
等到濃煙散去,只見一個人現在大門處。眾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將子彈宣泄出去。
然而那個人影被子彈射透以后眾人才看清那只是道殘影。真正的死神已經來到了廠房之中。
隨著第一個人的慘叫,眾人將目光投去,只見那個人脖頸之間出現一道血線,然后這道血線越來越大,直到最后一股獻血從那道口子里噴涌而出。
就在眾人心中充滿恐懼之時,另一聲慘叫也隨之而來,死法和第一個人完全一樣,脖子被一種極其鋒利的東西割開,但是到底是誰干的卻沒一人看到。
“啊!有鬼。”隨著一聲驚叫,一個人往大門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讓所有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個人跑過的地方紅光一閃,隨后他的身體又依靠慣性沖出去十幾米之后,頭竟然離奇的飛了起來,隨后就是如同噴泉一樣的血注從他身體里噴出。
啊坎慢慢走到閃過紅光的地方,只見那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根細絲,極其鋒利:“是誰在搞鬼,出來。”說完啊坎舉起槍對著天花板狠狠的打光了所有子彈,然后從身上掏出一個新的彈夾換上。
“別裝樣子了,你想黑吃黑就直說,這里除了咱們還有其他人嗎?如果是其他人,怎么會死的都是我的手下。”花襯衫也從掩體后面站了出來,不過他的槍口卻是對準了啊坎。
“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死的都是你的人,我還懷疑是你惹來的仇家呢。”啊坎也調過槍口和花襯衫對峙。
然而此時的元兇正坐在廠房的房梁上看著劍拔弩張的兩邊:“不好意思,實在分不清兩邊都是誰,既然殺的都是一邊的,那你那邊也死幾個吧。”
只見房梁上那個人說完話,直接手指連彈。幾道肉眼難以看清的氣旋飛向啊坎身后的幾個手下,然后那幾個人額頭突然多出一個窟窿,之后便雙眼渙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坎和花襯衫全都在第一時間調轉槍口,對著房梁連開數槍。但是依舊只是打中了殘影,那個人只是閃了一下便已經出現在十米開外。
“你是什么人?”花襯衫知道手槍沒用之后便放棄射擊,對于來路不明的敵人還是先探探來路比較好。
“收你命的閻王。”李澤說完直接閃身到了他的身后,用一條繩索勒住花襯衫的脖子直接吊在了房梁上。
“我和他不認識,你如果找他報仇我就當沒看見。”啊坎以為李澤是來找花襯衫尋仇的,趕緊撇清關系,這個人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這時候沒必要為了花襯衫抗雷。
“哼哼,我不是來找他的,他只是幫你先去探探路而已,今天該死的是你。”李澤說著一步一步向啊坎走去,他的雙手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銀絲。
第二天,清邁報紙刊登了一樁慘案,兩幫毒販在城郊交易之時起了沖突,花襯衫被吊死在了房梁上,而啊坎也被人用利刃將身上的肉全部一點一點的割下,又在一旁拼成了另一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