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超攔了個出租,將程錦和李澤扶了上去:“師傅,直接送他們去梵凈山。”
“太遠了去不了啊。”出租司機有些為難的說道,他看了看昏迷不醒,瘦的脫相的李澤皺了皺眉,這別是有什么傳染病吧。
“我讓你送你就送,錢少不了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你不送這趟,我以后天天查你車,你受的了嗎?”蘇超掏出證件在司機面前拍了拍威脅道。
那個司機一臉無奈,搖了搖頭:“算我倒霉,這趟我去,不過說好了,錢你得給夠了,我老婆孩子還指著我吃飯呢。”
“你踏實去,少不了給你錢的。”蘇超拍了拍司機肩膀,然后將車門關上,和程錦揮了揮手。
“嗨,出來爬趟活還能碰上這么個事,也算我倒霉。”說著,出租司機掛上檔踩了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一路上司機也不說話,就悶頭開著車,后面一男一女臟兮兮的,看著不舒服,他想快點送到,好回去交班。
“師傅,能不能走國道小路?”程錦開口問道。
司機都快開到高速口了,這時候聽到程錦的話有些不奈煩:“前面都是高速了,走高速快。”
程錦從衣服里摸出一根金條,這是以前李澤隨手丟在房里被她收起來的,她將金條遞給司機:“師傅,求求你了,走國道吧。”
司機一看遞過來的是根金條,什么不快和不耐煩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把方向拐入一個小道上:“我也不問你們是干什么的了,反正是警察交到我手上的不是壞人,你就踏實坐好,我車技一流絕對安全給你們送到。”
“那真是謝謝你了。”程錦說著回身又幫李澤擦了擦臉。此時的李澤面露黑煞,整個人像是病入膏肓一般沒了半點生氣。
“同志,我問句不該問的,他是你對象不,得什么病弄成這樣的?我跟你說,有病還是得去醫院看,去燒香拜佛那是迷信,沒有用的。”司機收了金條,這話也多了起來。
“他?是我男人。”程錦沉默了一會,那幾天李澤幫她換血的場景又浮現在她腦海中,那是她第一次與男人赤身相對,而那個男人不是為了泄欲而是為了救她的。
“他得的不是病,他是為了將壞人送入地獄而受的傷。”程錦說完,臉頰竟然有些微紅,但是因為幾個月的風吹日曬,也看的不是很明顯了。
“我懂了,他也是警察?所以那個警察是他同事吧?看來你們是要執行特殊的任務啊,那這個金條我不能要,我雖然貪財,但是大義我還是拎得清的。”司機說著就把已經收起來的金條退了回來。
“你收下吧,只要把我們送到梵凈山下就行,這也算是給你的路費了。”
司機摸了摸金條,然后又將金條收了回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跟你說這送你們去走小路,繞山多費好多油,回去還要保養,回來還要跑空趟,我也沒多掙多少。”
小路很曲折,而且多盤山,也幸虧司機技術過硬,開了兩天才到了梵凈山下。
“姑娘,可算到了,我只能送到這了,景區不讓外來車輛進的。”司機將車停到了停車場,然后看向程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