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火車哐哧哐哧的走了一天一夜,經過數不清的山洞和大橋,才到了西雙版納,這一路,巴胖子都沒再來找過麻煩,他也不敢再找麻煩。
“大哥,我到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箱子拿下來啊?”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李澤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抬手就把箱子取了下來:“不麻煩,正好我也到了。”
李澤將箱子遞給她之后并沒有急著離開,這時候下車的人太多,他又沒什么行李,等人走完了松松快快的走也不遲。
等人走完,李澤揣著兜,晃晃悠悠的就出來了,他剛出站口就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嚯,你還沒消腫呢。”李澤故作夸張的喊了一句,然后四下打量了一下又道:“你這混得不行啊,一個小弟都沒有,還敢來找我茬?”
巴胖子垂著頭不敢與李澤對視,只見他拿出一個本子,然后用筆刷刷的在上面寫了一行字,字如其人,歪七扭八甚是難看,甚至有些字因為不會寫,竟然用拼音代替。
李澤勉強是將他寫的這行字看懂了,那可以說是一篇深刻的自我檢討啊,很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非常誠懇的向李澤道歉,并請求李澤將他的嘴和手治好。
李澤看著他一只手費勁的夾著本子,一只手在上面寫寫畫畫也有些滑稽。當下也不想把人整的太慘。
他伸手抓住巴胖子的胳膊,一用力便將他胳膊接上。巴胖子不過是脫了臼而已,就算他不求李澤隨便找個醫生也能將他的胳膊接上,不過就是他先入為主,以為胳膊也是李澤下的邪術,所以沒敢找別人幫自己看。
胳膊好了之后,巴胖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意思是讓李澤我將他的嘴給打開。
“這個啊,可能不行啊,你嘴太臭了我不喜歡。”李澤說完揚身而去,惡人自有惡人磨,若無惡人我來磨。
巴胖子苦留原地欲哭無淚,這個教訓也許就伴隨他一生了。
李澤出了站口,來到路邊直接打了個車:“師傅,去開明路三號。”這是陳廣告訴李澤的地址,也是麗麗家的水果店。
“開明路?你是不是去那個水果店?”司機一聽開明路三號有些吃驚的問道。
“怎么,那個水果店很出名嗎?”李澤好奇的問道。
“以前是不怎么出名,但是前段時間可是轟動了整個云南呢,你和那家人什么關系啊?”司機套著話問道。
“出了什么事?”李澤納悶了,能轟動云南可不是小事,難道最近陳廣還能整出什么大事嗎。
“你不知道?他家那天結婚,被一幫外國人殺上門,全家都死了。真的慘啊,那幫人殺了人就逃過邊境線走了,到現在還沒抓到人呢。”司機有些惋惜的說道:“聽說那男的剛在外面掙了錢,又買了房,婚禮還辦的挺隆重,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啊。”
“師傅你先送我去吧,這些事我之前不在這邊真沒聽說,本來是路過準備看看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遇害,這樣我也得去祭拜祭拜。”李澤心下已經猜到怎么回事了,他沒想到那些人居然這么狠,就連與自己有些瓜葛的人都遭到了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