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我們現在需要迫降,這個狀態沒辦法繼續飛行了。”副機長扯著嗓門大喊道。
“我知道,可是現在是在高原地區,不具備迫降條件,只要放低飛行高度就很容易撞山,最近的機場距離我們還有二百多公里,再堅持堅持。”機長依舊沉穩的操作著飛機,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絲毫不敢松懈。
“機長,聯系上地面了,現在這條航道的飛機都繞行走了,咱們沒有撞機風險,但是,下個機場不具備迫降條件,可能還要在飛行四百公里到達中東某個軍用機場。”觀察員放下電臺說道。
“混蛋,都什么時候了,還用不具備迫降條件這個理由拒絕我們,這幫阿三簡直是一群白眼狼。”副機長聽了破口大罵道。
“四百公里是那個機場接手我們?”機長依舊很淡定的問道,現在他就是這個飛機的定心柱,他一定不能慌。
“是巴鐵,他們聽說我們的情況后,已經騰出一個軍事機場供我們迫降。”觀察員回答道。
“好,過了這個寒流應該會好點,四百公里,也就不到兩個小時,可以的。”機長嘴唇不停的哆嗦著,但還是給旁邊的人打著氣。
“問題是,前面有雷云,我們必須先穿過雷云才能到達巴鐵境內。”觀察員有報出了一個令人絕望的壞消息。
此時機長也不再說話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一般情況下遇上雷云都是九死一生,更何況現在風擋碎了,內部結構不穩定,更加不可能生還。
“有沒有其他的路,或者聯系返航呢?”副機長問道。
“返航我們的氧氣撐不住再上一次高原,其他的路不僅會延長飛行距離,而且可能會和其他飛機相撞。”觀察員將目前情況分析了一遍。
沉默,無休止的沉默,機長駕駛著飛機躲避著冰雹和寒流,副機長坐在位置上用手替他擋著砸進來的冰溜子。觀察員坐在后排不停的給機長搓著胳膊,除此之外,三個人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
機艙里依舊搖晃個不停,飛機機身被冰雹砸的噼啪亂響,恐慌在人群中蔓延開來。有個人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然后是兩個,三個,像是傳染一樣,不停的有人跟著歇斯底里的大叫,想以次來緩解心中的恐懼。
“請各位乘客穩定情緒,坐在座位上不要起身。”
然而廣播響了幾遍,全都被淹沒在尖叫聲中,絲毫沒起到作用。
之前的奇葩少女也坐在座位上抽泣起來,從開始的抽泣,轉變成哭泣,然后變成了號啕大哭。
李澤從前面伸手遞過來一包紙巾:“把眼淚擦擦,別哭了,哭的我心煩。”
“我都要死了,你還不讓我哭,嗚嗚嗚嗚,你這個人怎么那么壞啊。”少女一邊接過紙巾一邊罵道。
“閉嘴。”李澤這次運用了一些靈力在聲音擋住,這下可是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全都啞了火的看著他。
那個奇葩少女更是張著大嘴,哭也不是閉上也不是,然后她頭頂的行李架被顛簸開,一個包砸在了她頭上,她才回過神。
“你兇什么兇?有本事你讓飛機恢復正常啊。”奇葩少女哭喊道。
李澤扭過頭,戲虐的看著她:“我要讓飛機恢復正常了怎么辦?”
少女咬了咬牙:“你只要能讓我不死,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