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主意,還有那個女人,找機會做掉。”白人比劃了個殺的手勢。
“長老,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和哪個叫云飛的走得很近,如果現在殺了會讓他起疑心的。”安東尼猶豫地說道。
“我讓你現在就殺了嗎?你就不會等他離開再動手嗎?”瘦高白人優雅的品了口酒,然后將酒杯放下:“下次換個好點的紅酒,這種不夠年份的酒喝著沒有感覺。”
“我明白了,還有一個問題,西蒙和艾勒大人的失蹤好像和穆圖家族有關,而穆圖也和威廉有些關系,我懷疑可能是他們做的。”安東尼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早說過要離那幫低等種族遠一點,他們就是不聽,好了,這件事情我會通知別人來處理,你做得很好,這瓶藥你拿著。”瘦高白人從兜里掏出一個兩寸多高的玻璃瓶放在桌上,然后轉身離去。
安東尼躬身送走那個瘦高白人,直到那人走出去很遠,他才異常欣喜的拿起桌上的藥水,隨后他反鎖了包廂的房門,仰頭喝了下去。
藥水入口安東尼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一樣不停的顫抖起來,倒在地上,身體蜷縮在一起,腹部像是被烈火炙烤一樣焦灼劇痛。
然而他的面部也開始發生變化,本來布滿皺紋的臉上慢慢的變得平整,頭發也由花白逐漸變深,恢復成一頭栗色。
佝僂的身體也隨著骨骼在此重生變得挺直,等他再站起來,已經和之前判若兩人一般。
然而此時他的改變還沒停止,瘦弱的身體逐漸變得強壯起來,原本扁平的胸膛逐漸隆起,將原本合體的衣服撐破。
此時的安東尼再也看不出龍鐘老態,發達的胸肌,輪廓分明的腹肌,粗壯的臂膀,如刀削般的臉龐。整個人如同重生一般。
“把我的衣服送進來。”安東尼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半個多小時之后,拿起房中的對講機和外面的人說道。
在房間外,一個滿臉傷疤,走路如同貓一般的男人抱著一摞衣服走到房門外,敲了敲門之后便立在外面等候。
安東尼將房門打開,那個滿臉傷痕的人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去,他一直這樣悄無聲息。
他并沒有因為安東尼的改變而吃驚,將東西放下后轉身離去,依舊是步伐很輕,沒有一絲聲響。
他是個啞巴,不會說不會聽,他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照顧安東尼的起居。
安東尼換上送來的衣服,里面還有頂假發,那個假發的發色和他之前斑白的頭發一樣。
不光有頂假發,還有一張人皮,安東尼對著鏡子貼在臉上之后,他的面容又恢復到年近花甲的老人一般。
“哎,看來又要找個理由死一次了,這次換個什么身份呢。”安東尼想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