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應該是侯爵級別的高手,還好沒發現我們,不然咱們倆今天可能有麻煩了。”關明看著黑色轎車遠去之后才說道。
李澤扭過臉不屑的看著他:“你不早說,知道他是侯爵我剛才就出手把他留下了,之前又不是沒殺過。”
看著他那副欠了吧唧的樣子,關明很想給他正臉來上一拳:“準備充足的誘殺和直接硬扛能一樣嗎?你要是想去現在還來的及。”
“我開玩笑的,你怎么還當真。”李澤嬉皮笑臉的說道。上一次誘殺侯爵,兩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基本上能用的殺招都用上了,還引爆了好幾件靈器才將那個侯爵殺死,也虧得是李澤這種家大業大的主才會想到引爆靈器這招,其他門派,任你在是豪門望族中一個嫡系親傳,也不可能隨身攜帶幾十件靈器傍身的。
這邊兩人在說笑,而另一邊,安東尼卻慘不忍睹。
被瘦高個男子帶回來之后,他就拖進一個地牢里。
地牢中的景象十分恐怖,遍地骷髏,墻上濺滿了陳年血漬,刑具隨手扔在角落,還有些沒被處理的尸體已經風干,吊在屋頂上。
安東尼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跪行到瘦高個腳邊,雙手捧著他那嶄亮的皮鞋,用臉貼在上面。
“親愛的主人,偉大的以太大人,請問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您要如此懲罰我。”
原來那個瘦高個是以太家族長老,只見他蹲下身去,撫摸著安東尼的頭發,眼神卻逐漸陰冷下去。
安東尼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這條狗一直很聽話,做事也很負責,所以他才賜給他無盡的生命,然而就在今天,這條狗卻闖禍了,血族剛鎖定的目標,被他打草驚蛇了。
“你跟了我這么多年,說實話,我也不想讓你死,可是你卻辦了件很蠢的事,我想放過你,其他家族也不會放過你的。”以太長老惋惜的搖了搖頭。
狗畢竟只是狗,做錯了事的狗只能是條死狗。可是這條狗不能那么輕易的死去,他還要給別人一個交代,所以在以太離開以后,地牢中響起了一陣陣慘厲的叫聲,這叫聲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等手下把安東尼的尸體從地牢中拖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面目全非,全身的骨頭全部粉碎,身上的血液也被熬干,剛咽氣的人都會殘留的一絲靈魂的氣息也在他身上感應不到,可見以太的手下做的有多徹底。
以太用絲巾掩住口鼻,上下打了一眼之后揮了揮手:“送到血族公會,給那幫說閑話的人看看,然后找個地方埋了吧。”
他自己知道,做掉那個賣白粉的人是自己的意思,但是他不可能去讓別人來處罰自己,雖然這個處罰很可能只是在某個會議上面點名告誡下而已。但是一條狗的命,終究是比不上他的面子的。
安東尼的尸體被送到了血族公會,那些公會供奉客卿們只是揮了揮手,連正眼都沒看一眼便讓人打發掉這具惡心的尸體。
安東尼就這樣死了,任他生前風光無限,風生水起,到底不過是個以太的狗罷了,以太為了保住面子把他丟了出去,他的尸體的結局并不比路邊的野狗好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