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看了看自己的腳,血已經止住了,磨破的傷口已經長出了新肉,并且也感覺不到疼痛了,勉強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肌肉還有些脹痛,但是已經可以行走了。
她坐到桌子前,關明已經替她盛好了米飯。
“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慣中餐,我也只會做這個了湊合吃吧。”關明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娜塔莎看著面前的飯菜,眼淚忽然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手顫抖的無法拿起筷子。
“怎么了?不喜歡就別吃了,有速食牛排能給你熱熱。”關明一看她哭了,以為自己做的飯菜不合她的胃口,慌亂的說道。
“不是,我爺爺也經常做這些菜,我想我爺爺了。”娜塔莎哭的梨花帶雨一般,手中慢慢叨菜往嘴里送去,她已經很久沒吃過正宗的中餐了。
“那個,師父,你這有沒有酒,我想喝點。”娜塔莎擦干了眼淚,看著李澤問道。
李澤算是知道什么叫戰斗民族了,這個娜塔莎是俄國人,馮興漢逃難的時候路過俄國時候在一個垃圾堆里撿到的,那時候正是俄國最冷的時候,如果馮興漢在晚幾分鐘路過,娜塔莎很可能就凍死了。
李澤在關明驚奇的眼神中,從乾坤袋里掏出來兩瓶茅臺年份酒,然后又取出一壺七十度的東北燒刀子遞給了娜塔莎:“想喝哪個你自己挑。”
娜塔莎打開兩種酒的酒封,先是聞了聞茅臺年份酒,然后閉上眼睛回味了一番:“這是個好酒。”隨后又湊到燒刀子邊上聞了聞,然后倒了點放進瓶蓋,嘬了一口:“就是這個,東北燒刀子,我爺爺最愛喝的酒。”
李澤看她挑了個酒精度最高了還有些擔心:“你可別喝多了,現在你還沒有練出靈力,不能化解酒力的。”
“沒事的,我從小就和爺爺喝酒,那時候冬天很冷,我們沒地方住只能在外面過夜,就靠烈酒取暖的。”娜塔莎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神奇的是,她居然喝了大半瓶臉都沒紅一下。
關明走到桌邊,手瞧瞧的伸向那兩瓶娜塔莎沒有喝的茅臺,準備將它們收入囊中。
李澤手急眼快,“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手上:“坑我那么多,還想偷我酒,我看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李澤說完話,他脖子上的龍龍也探出腦袋,沖著關明齜起了牙。
“怕了你們了,不就兩瓶酒嗎,這也護著。你那個袋子里不是什么寶貝都有的嗎。”關明收了手,眼睛還不停的往那兩瓶酒上瞟去。
李澤一揮手,先把酒收了起來,以防萬一:“我寶貝多就要給你啊?誰規定的?”
“上回殺勞倫斯的時候我可看到了你搶了一酒柜的洋酒,我就要拿你兩瓶看你小氣的。”關明說完又看向娜塔莎:“你敞開了喝,你師父那里好酒多的是,全都給他喝完了。”
娜塔莎吃飽喝足,也算是恢復了體力,但是看她的樣子還真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李澤試探性的問了句:“還能喝?”
娜塔莎低下頭點了點:“師父還有嗎?我還能喝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