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殤圣地被他攪亂,圣子被他抓來駕車,一時間李澤威名遠播,在這禹洲已經無人不知這個禁區使者了。
現在的李澤無論走到哪里,都被人追捧,成為了無數圣地和皇朝的坐上賓。
這日,他正在渭水垂釣,忽然岸上來了一女子,對著他遙身行禮。
“圣使大人,大夏皇朝皇子禹赫派我前來邀你赴宴。”
大夏皇朝?李澤默念一遍之后想了起來,這不是原來統御整個禹州最強盛的皇朝嗎,只是后來勢微,現在只能割據禹州一角偏安,這次估計是來主動示好來了。
“好,轉告皇子,李某定當赴約。”
接過那女子遞過來的請柬,隨手就收了起來。
這樣的請柬最近也不知收了多少,每日間都是喝的酩酊大醉才肯罷休。
此時的玄殤圣子已經淪落成李澤的船夫,玄殤圣地已經在法旨降下第三日便撤出原址,另尋一處重建山門。
而他,也再也回不去了。
“將船靠岸,收拾收拾,準備赴約。”李澤下令道。
玄殤圣子只得照做,他的生死捏在李澤的手里。
三人上了岸,那銜橫牽過獸車,躬身立在一旁,等候著他二人上車。
他怎么也想不通,為何這兩人沒死在禁區之中,為何他們不但活著回來,還是以圣使的身份歸來。他本來想讓李澤淪為他的戰寵,可卻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有一日要為其牽馬墜蹬。
“想什么呢,還不快駕車。”李澤一巴掌拍在了銜橫頭上。
銜橫一言不發,收了韁繩便上了戰車,在前為李澤駕車。
大夏皇城氣勢恢宏,便已是淪落到偏安一隅也足見其往日之強盛。
皇子禹赫已經帶著儀仗等候在城門之外十里,這等禮遇也不是誰都能有的。
其實李澤心里也清楚,這些和他并沒有什么關系,只是因為他代表了禁區而已。
“我這也算是狐假虎威了吧?”李澤自嘲著說道。
“在下大夏皇子禹赫,恭候圣使大駕多時了。”城門下,禹赫朗聲說道。
銜橫將戰車勒停,便低頭扭臉躲向一旁,他也曾和禹赫相識,然而二人現在的身份卻已是天差地別,不可再同日而語了。
李澤倒沒說什么,銜橫現在是給他駕車,也算是他的人了,卻也不好再讓其太過難堪。
“好了,你先找個僻靜之地喂喂這幾頭獸,等我們赴完宴席再回來吧。”
見李澤放他離去,這銜橫竟然生出一絲感激之情,隨后他又甩了甩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甩了出去。太可笑了,自己今時今日都是拜他所賜,怎還要感激他呢。
其實皇城之中有專門飼獸的去處,不過禹赫也知道李澤是什么意思,便不再多說,銜橫離去也好,不然徒生尷尬。
“李圣使請!”
禹赫伸手一引,邀李澤同乘而入。
李澤上了禹赫的步輦,而龍龍則被禹黎接去與她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