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度的圣水節便在這幾日舉行,李澤被不戒拖著前來游賞。
“我跟你說,這禹州什么都能錯過,這圣水節一定不能錯過,其中玄妙等會你自然會懂。”
李澤看著滿臉淫笑的賊和尚,背后升起一陣雞皮疙瘩來。
然而,淫和尚說的玄妙李澤很快就見識到了,并且和他一樣露出會意的微笑來。
一架架雕梁畫棟的樓車從街頭緩緩駛過,這樓車上下高三層,每層只有六根立柱相撐,中間鏤空,最底層六個仙子曼妙起舞,第二層兩個仙子輕彈琵琶,最上層便是一人端坐撫琴。
要說這些人有什么特殊的,那就是他們都穿的很少,薄紗輕曼,完美的酮體在輕薄的衣紗下面若隱若現。
這車足有九輛,緩緩的從李澤身邊駛過,他立在街邊,便能聞到那些仙子身上的異香。
“怎么樣李兄?這圣水節可還滿意?”
“我說你這個和尚為什么就喜歡這種風月之事?怎么那里都能找到這絕妙之處?”
“哎,人間三兩事,不過是過眼云煙,待萬年以后,誰又能在這大世留下姓名。與其渾渾噩噩了此殘身,不如及時行樂已解浮世蹉跎。”
不戒一副絕世情圣的樣子,表情悲憫的念出這一大段來,竟讓李澤都忍不住信服,覺得他那不是淫蕩,而是用情至深,以情度無盡苦難。
“沒看出來啊,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噓,別說話,欣賞,重頭戲要來了。”
就在不戒說完,那樓車全部駛過街面,樓車之后,空出一大片空地來,此時,虛空之中忽然下起一陣花雨,一條白綢從天兒降,將街面鋪就。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那白綢看去,只見白綢盡頭一白衣女子翩然而來,其體態婀娜身姿優美,眉目之中,含著萬種風情。
便是其以輕紗遮面,也難蓋住她絕世容顏。
“李兄,你要不要?你要的話,我就不染指了。”不戒重重的拍了一下李澤問道。
“不要,你收了吧,只要你不怕被打死。”李澤搖了搖頭,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女子雖然容貌驚世,但是其實力便是李澤也看不透,萬一動起手來,誰拿下誰都不好說。
“李兄,這你就錯了,什么打不打的,我們談的是情,說的是愛,怎么會打生打死的。倒是你,我現在很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缺陷,這種絕世仙子放在眼前竟然只看了一眼。”
“你都要收入囊中了,我惦記二嫂那不是犯了大忌了嗎,非禮勿視。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這里人多眼雜,當然是等到最后了。走我們跟上去。”
說完兩人便退到人群之后,悄悄地從外圍跟上了游街的樓車。
此時不戒才跟李澤說了實情,原來圣水節是玄音凈地下山傳揚教法的日子,說的明白點就是顯示凈地實力,然后從凡間選拔身負靈根的弟子,而這一天,從不出山門的玄音凈地圣女便會下山,為凈地壯聲勢,拉人氣。
所以,不戒拉李澤過來,就是想讓他幫自己把玄音圣女劫走,之后的事便不牢李澤操心了。
“我去你大爺!你居然拉我來是強搶民女!你個喪盡天良的淫和尚!”李澤氣的破口大罵,他還以為不戒是真的單純的拉他過來欣賞美女的呢。
“不能用搶字,不貼切,出家人怎么會搶人呢,那叫請,請仙子與我共享晚宴,請仙子與我共品美酒,請仙子與我共度良宵。”
李澤越聽額頭黑線越深,這和尚越解釋越離譜,完完全全就是奔著搶人去的,還被他說的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