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木制構件上全部有花鳥彩繪,姿態各異,栩栩如生。
柱上嵌木聯一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負民即負國何忍負之。
”大堂中間懸掛“江州正堂”金字大匾,匾額下為知州審案暖閣。
三尺法桌放在暖閣內木制的高臺上,桌上置文房四寶和令箭筒,桌后放一把太師椅,其左為令箭架,右有黑折扇。
暖閣前左右鋪兩塊青石,左為原告席,右為被告席。
此時竇長生正站在右側被告席上面,目光平靜的打量著這一處江州公堂。
公堂兩側分置仗、刀、槍、劍、戟、刑具等,增添著公堂的震懾力。
衙役分別站在兩旁,他們身材強健,眼中精光閃爍,更加襯托出公堂的肅穆和威懾,這每一位衙役皆是有修煉有成者。
府衙之外圍繞著眾多百姓,自古看熱鬧不怕事大,以當今之世缺乏娛樂,每一次府衙審案,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尤其是此次關乎弒父殺祖的案子,更加的牽動人心,極為的引人注目。
陳光蕊端坐于太師椅上,鼻梁高挺,鬢若刀裁,長眉若柳,身如玉樹,氣質溫文爾雅,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如同黑洞深邃。
手中驚堂木對著法桌一拍!
啪的一聲!
驚動四方,猶如信號一般。
平靜的府衙在這一刻,突然風云突變。
一股威壓自公堂中產生,令箭桶中插著的一支支令箭,透漏著鋒芒,猶如神兵利器,此時被拘束著,要是一朝出世,即可發出石破天驚的一擊。
一股股氣機,自暗中生出,卻是開始鎖定住竇長生。
府衙重地,不但具備陣法,還擁有著強者鎮守,不給鬧事者可乘之機。
陳光蕊也是第一次正式升堂,此時拍下驚堂木后,竇長生能夠清晰看見,陳光蕊本人平靜的雙眸中浮現出一絲異色。
驚堂木響,陣法開啟,公堂中已經自成一片天地。
陳光蕊溫爾典雅的氣質,此時悠然的一變,佩戴的官帽和官服,襯托出了陳光蕊一股威嚴。
一股壓力,自上而下,開始壓迫竇長生。
竇長生宛如背負千斤重擔,壓在自己肩膀之上,壓迫著竇長生無法開口,但端坐于上的陳光蕊威嚴肅穆,不言茍笑,沉聲的開口對竇長生講道:“弒父殺祖!”
“人證物證確鑿無誤!”
“你可有分辨?”
竇長生臉色變了,真正體會到神魔世界的殘酷,超凡力量存在,身不由己,想要開口說話,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光蕊看著無話可說的竇長生,微微點頭講道:“要是無話可說,簽字畫押,此案到此結束。”
幸虧是自己有著準備,竇長生無法開口,手中艱難的活動,對著自己懷中的狗子一掐!
“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