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長生耽擱太久了,相同的年紀者,出眾的都已經突破到先天,至于像是黃長秀這等庸才,就沒有必須去提及。
畢竟竇長生要攀比的是江州的天才,和你學習一樣,愿意攀比的總是前幾,而不是二三十名。
眼界是目無余子,如同王者,實則水準差的一逼,不過是一個青銅。
當務之急,是要突破到先天,余下就是把三十六路宣花斧法修煉到大成,這本來不著急,竇長生已經不打算前往青云宴。
但架不住此時招惹了一位悍匪,竇長生需要盧國公這一棵參天大樹,為自己遮風擋雨,用來震懾劉洪,最不濟也要緩和蕩魔校尉的關系,借助著蕩魔校尉抗衡劉洪。
只要爭取一兩年的時間,竇長生就有把握讓自己超凡脫俗,然后好離開江州,這不是怕了劉洪,擔憂其影響佛門大計。
是江州太小了,他竇長生作為驚才艷艷的絕世之才,當然要前往長安,橫掃天下英才,才符合其絕世之資。
自床鋪上面起身,竇長生穿戴整齊,把外面書桌上面的十塊靈石,放入到自己懷中,已經走到了院落中。
看見了擺放于一旁武器架上面的一柄宣花斧。
此宣花斧長約丈許,通體猶如精鋼,上面紋著一條花紋,重量不下于四五百斤,竇長生大步走到宣花斧旁,伸手一把抓住斧柄,單手一提宣花斧已經入手。
宣花斧一橫,對準一旁一塊青石,內力滾滾而動,匯入到宣花斧中。
寒光一閃,青石猶如豆腐,一下子被切割開,直接朝著兩旁分開,中間劈砍的地方光滑,見此竇長生手中一甩,宣花斧跌落到地面上。
砸入泥土中,發出了沉重的轟鳴聲。
內力,真是一種神奇之物,盡管不是第一次了。
但每一次動用內力,竇長生都有此感慨,化腐朽為神奇,能夠打破極限,做出種種不可思議之事。
剛剛吃上早飯不久,竇長生就見到了一位意外的人來訪。
黃長秀人還未走到,聲音已經遠遠傳來:“竇兄!”
“上一次實在是對不住,這是我錯了。”
“此番前來專門向竇兄賠罪,還請竇兄見諒。”
黃長秀來到竇長生面前,直接鄭重一拜,竇長生連忙伸手攙扶住黃長秀,抓住黃長秀的手掌,語氣親切的講道:“無需如此。”
“你我兄弟,親如一家。”
黃長秀一愣,目光看向一旁奴仆背負的荊條,一只打算寬衣解帶的手掌,也不由的停住了。
這不對,自己前來請罪,十成的功力,還沒有發揮呢。
竇長生態度親切,輕輕拍動著黃長秀的手掌,語氣柔和的講道:“黃家和竇家乃是世交。”
說道此處竇長生不由的低頭用寬大的衣袖掩面,剛剛要吃掉的大蒜,輕輕擦抹了一下,眼睛中流淌出向往親情的淚水。
放下衣袖,老淚縱橫,語氣傷感的講道:“黃伯父盡管不是我親伯父,但勝似親伯父,我自小無父,黃伯父猶如我父。”
伸手自懷中摸索一下,拿出十塊九品靈石,一把的交付到黃長秀手中,語氣凝重講道:“這點靈石雖然不多,但也是我一番心意。”
“就算是給咱爹的生活費,一定要讓咱爹多買上兩只老母雞,好好的補補身體,氣血旺盛一些,不然(陰氣)著涼了可不好。”
“以后每日我都會派遣奴仆送上靈石,一定要讓咱爹長命百歲。”
“竇兄至情至善,真乃淳淳君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