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天高地厚,還請陳兄你大仁大量,饒我們這一次,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侯澤此時聞言后,二話不說,立即就開口向勾陳求饒。說罷,還連忙拉著他哥哥侯山以及另外那六個同村兄弟向勾陳跪了下來。
若是雙方間武功差距不大的話,侯澤還敢與勾陳拼一拼,但眼下雙方之間的差距卻是實在太大了。他們幾人在勾陳的面前,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剛才勾陳趕上后隨意探手一抓,他們沒一人能夠躲得過,更沒一人能來得及反應與招架。
就這種天地懸殊般的差距,他此時除了求饒,還能做什么?打根本不是對手,逃也完全逃不過。更別說現在他們全都被勾陳給丟下了馬,還扔到了后面,處在了勾陳與其另一邊手下們的夾擊之中,更是無路可逃。
而且就算他們處在剛才那個有利位置與距離時,都沒能來得及逃走,就更別說現在了。所以眼下只有服軟求饒,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希望勾陳能夠放他們一條活路。
“你們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剛才好言相勸,你們不走,反而想占我陳家溝的便宜。現在想走,那可沒門了。”勾陳冷笑道,“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偏闖進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話音未落,他便已身影一閃,欺身上前。
他剛才向后丟擲出侯家兄弟幾人時,并沒有甩出多遠,也就大概一丈多不到兩丈的距離。所以他此時只是一個縱躍,便已趕到。
面此時,他最后那句話的那個“程”字尾音,方才落定消散。
他一躍而至后,已是直接站到了侯澤身前,然后當胸一掌便向侯澤擊至。
速度過快之下,那侯澤根本沒反應過來,完全來不及做任何阻擋,便已是被勾陳閃身而至的一掌擊中。當即“砰”地一聲,立即便將其一掌打的往后離地倒飛出去。
身在空中,這侯澤便忍不住慘叫一聲,然后緊接著一大口鮮血隨著他身體的往后飛落,劃過一道拋物線飛灑在空中。
一掌擊中侯澤的同時,勾陳另一只手里的折扇“啪”地一聲合上,然后往旁揮扇一擊,正中旁邊也同樣傻站著來不及反應的侯山脖頸。
又是緊接著“啪”地一聲,同時伴隨著清脆的骨骼聲響中,那侯山的脖子詭異地往旁一歪,幾乎哼都沒哼一聲,便立即歪頭而倒。
看其脖子歪折的程度,以及剛才那聲骨骼脆響,還有其駭然大睜卻再無一絲反應的雙眼,明顯脖子已是被勾陳隨手一扇給打折了。脖子一折斷,那自然是再無幸理,立即就咽氣了,都沒來得及慘叫一聲。
一掌擊飛侯澤,一扇打死侯山后。勾陳沒等剩余的六人反應過來,又是緊接著拳打腳踢加扇擊,只三兩招,立即便是六連慘叫傳來,其余六人也紛紛慘死。
勾陳竟是一上來就連施辣手殺人,完全不給那侯澤再開口求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