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彪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在下意識里,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山間的夜晚沒有路燈,只有一輪冷月,高高的掛在樹梢上。
此時,一陣夜風吹了過來,樹枝搖擺,簌簌作響。
剛剛想到對方有埋伏的張彪,突然有一種草木皆兵的錯覺。
“張霸,二牛,你們看,我們是不是中埋伏了?”
張霸和嘍啰二牛順著張彪手指的方向看去,都不由的一怔。
二牛說:“彪哥,那是白楊樹。我來時走過這條路,根本就沒人!”
張霸也跟著附和道:“是啊,三哥,我一直盯著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張彪突然也想明白了什么,一拍大腿,說:“我知道了,他們唱的這是空城計。對,一定是空城計!”
“哼,他王皓是諸葛亮,我張彪可不是司馬懿。想炸我張彪,沒門!”
張霸見王皓像一尊門神一樣,斜靠在車前等著他們,心里總莫名的感覺有些不安。
再聯想到王皓白天的勇武,直接把手臂粗的鋤頭給掰斷,他心里更是莫名的發虛。
“三哥,這個王皓是個練家子,我們可得小心一點!”
然而,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張彪就從腰間摸出一把黑不溜秋的鐵疙瘩。由于車窗關著,月光無法直射,不過看輪廓,也肯定能辨認出,這是一把狼狗。
看著張霸和二牛一臉吃驚的樣子,張彪用袖子輕輕的擦拭掉上面的灰塵,一臉得意的問:“老四,你說有了這寶貝,還怕對付不了他王皓?”
張霸一臉的驚詫,問道:“二哥,你從哪搞來的這寶貝?”
張彪滿臉的得意,應道:“從縣城李老刀那里弄來的寶貝,花了我八萬塊錢呢,真他娘的貴!”
“行話怎么說來著,武功再高,一槍撂倒。彪哥就是專業,流弊,不服不行啊!”小嘍啰二牛,不失時機的上前拍起了馬屁。
張霸還是有些擔心,顫顫微微的說道:“三哥,若是動了這家伙,萬一鬧出了人命。恐怕就是姓金的,也兜不住啊!”
聽到張霸的話,張彪有些不樂意了,使勁瞪了他一眼,喝問道:“老三,你被打了一頓,怎么連膽子都給打慫了?你二哥我的槍法,那可是練過的,不說例無虛發,百步穿楊,那也是指哪打哪,就跟抗日神劇里說的那樣,一槍就能干掉八百里之外的機槍手!”
“再說了,就算真他娘的給弄死了。那又能這么著,直接挖個坑就給埋了。咱們大青山的窯洞下,不缺他這一具尸體!”
見張彪說的信誓旦旦,張霸也放下心來。他是個好色之徒,轉念就又想起秦思雨,滿臉淫然笑意,問道:“三哥,那秦家那個丫頭怎么辦,那么漂亮的姑娘,也直接弄死,是不是太可惜了?”
張彪頓了片刻,說:“你是說秦思雨吧?老子我早就想上她了。只不過,她一直待在城里,沒找到機會而已。今天這么好的機會,我們兄弟幾個輪流上,好好地爽上一把。等大家都玩盡興了,再把她賣到城里那些會所里,肯定能賺不少錢!”
聽到張彪的話,張霸激動的熱血沸騰,胯下的玩意,也早已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剝光秦思雨的衣服,將她就地正法。
說話時,四輛面包車,十幾輛125摩托車,就將王皓團團的圍在中間。車燈大亮,將整個黑夜,都給映照成了白晝。
張彪在一眾小弟的擁簇下,大搖大擺的下了車,走到王皓面前。
他先是朝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并沒有其他人后,就扯起公鴨一樣的嗓子吼道:“兄弟,你挺橫嘛,竟然敢來我們秦家寨撒野,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張彪話音還未落下,一群地痞流氓,就開始使勁吹口哨,把摩托車油門,給擰地轟轟作響。
王皓冷然一笑,道:“呵呵,就憑你們,也配和我王皓叫囂?”
張彪見一個外來仔,絲毫都不把他給放在眼里,不由勃然大怒,吼道:“小子,你有種,夠狂妄。兄弟們,給我上,好好的修理他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