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裝模作樣了,把你脖子上的裝置摘下來吧。”
看了一眼瓦爾基里,喬說道。
真當自己是傻子?看不出來現在瓦爾基里脖子上的裝置只是樣子貨?
“你不怕我跑了嗎?”瓦爾基里摘下脖子上的假冒產品,笑著問。
“你試試!”喬說道,“我讓你先跑一個小時!”
“哼!”瓦爾基里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走吧,找點吃的,然后去競技場看看。”喬對兩人說道。
路過喬的時候,奎爾特意撞了他一下,然后捂著肩膀走了。
這孩子,吃了那么多次虧也記不住,總喜歡拿雞蛋去碰石頭。
他心中有氣,被喬坑了,現在活活一個怨婦的形象,還是肥碩型的。
喬心中惡寒,隱隱離了奎爾幾步。
在吃飯的時候,瓦爾基里這貨沒有一點俘虜的自覺,不僅點一大堆吃的,還鬧著要喝酒,全點貴的,喝了五瓶,她一個人干完了!
奎爾怨氣更深了,因為是他付的錢。
“有些人喝酒是因為開心,有些人喝酒是為了借酒澆愁,你是屬于哪種?”
見瓦爾基里喝個不停,喬問道。
瓦爾基里灌酒的動作一頓,然而繼續喝完手中那瓶酒,“嗝~”她打了一個飽嗝,然后開口道:“當然是為了慶祝啊!慶祝我離開那個地方,慶祝我獲得自由,不為任何人效命!”
雖然是笑著,但瓦爾基里的眼中隱隱閃光。
“行吧。”
才認識不到一天,喬也不打算過渡打聽別人的**,他沒那么重的好奇心。
正常狀態下的喬,還是挺尊重人,挺好相處的。
最后,喝嗨了的瓦爾基里非要邀請兩人坐她的飛船去競技場,還說自己和競技場的老大關系挺好,不用買票直接開飛行器到競技場上空觀看比賽。
這人一醉了就有點自來熟,喬和奎爾最終上了她的飛行器,和她說的一樣,飛行器暢通無阻的停在了競技場上空。
艙門打開,三人直接坐在門口,腿伸在外面。
“喝酒嗎?”瓦爾基里不知道啥時候又摸出一瓶酒,對兩人說道。
喬和奎爾都搖了搖頭,喬一般只會在慶祝的時候喝酒,而奎爾,他只在酒吧泡妹的時候喝,這里不是酒吧,這個妹還很兇…
“好吧。”瓦爾基里被拒絕了也不介意,她剛好不用酒杯了,對著瓶口開始往嘴里灌。
一瓶酒很快下肚,比賽還沒開始,于是瓦爾基里開始找話題和兩人聊。
“還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外面高塔上的那四個雕像嗎?”瓦爾基里問。
“有點印象。”奎爾說道,“你是說那有一個兩顆頭長在一起的家伙?”
奎爾印象很深,剛剛進來的時候他還說那個兩顆頭垂直方向的雕像是什么鬼。
“那是雙頭人。”瓦爾基里說道,“現在競技場四大戰士之一,實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