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狐君》,今年春節檔有六部電影上映,熊貓只拿到三部電影的發授權,其中還有一部是勛章自己拍攝的。
那其余的三部電影,很顯然都被購票幫簽走了。
這并不奇怪,衛勛前面的幾部電影,之所已能用熊貓購票打敗購票幫撬出高票房,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于他率先把票補的政策拿出來,后續又推出了9.9點映票大甩賣,在線選座功能,所以才能讓熊貓購票一步步壯大起來。
但購票軟件發展到現在,已經開始趨于穩定,沒有創新政策可以拿得出來了。
這就到了拼資金的時候。
作為一家龐大的上市公司,皇朝娛樂的資金儲備量絕對是勛章無法比擬的,所以柯潤亨直接改變了游戲規則。
衛勛之前拿出來的票補,是投資方自己出錢用來撬排片。
而現在為了搶占線上票房市場,購票幫主動貼錢給電影撬排片,然后搶占電影的獨家發授權。
當雙方渠道相差不多的時候,為了搶電影,只能拼錢。
地球上,貓眼與淘票票就是走的這樣的路程,每年都要燒掉幾十億的票補,導致貓眼哪怕市值近千億,仍舊連年虧損,倒是淘票票背靠A里,發展的還不錯。
衛勛笑了笑,說道:“三部電影就三部電影吧,我們沒有皇朝娛樂的資金雄厚,票補戰肯定是打不過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春節檔過后,皇朝娛樂就能完全把我們在線選座的功能復刻過去。”
顧長明聞言有些著急:“那熊貓購票明年豈不是要徹底陷入被動了。”
“等過了這個年,找池總和杭總一起過來商量對策吧。”
衛勛說道:“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我們自己的實力提上去。老顧,我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兒,今年我們的宣發,基本上就要靠你的熊貓購票來出力了。”
這其實也是衛勛給熊貓購票找的新出路,票補戰有弱勢,那就要在別的地方突圍。
上接影視公司,下接院線的購票軟件,不做發行的話,豈不是太過于浪費這個天然渠道。
顧長明苦笑道:“關鍵是,我一直做的購票軟件,對宣發營銷這種事情不太擅長。而且資本營銷,說白了不都是拿錢來互黑嗎。”
這也是電影營銷慣例了。
“不,潑臟水的營銷看起來管用,但其實是個雙方都賠本的營銷模式。皇朝娛樂今年吃準了我沒有新的票補政策優勢,只能靠營銷來硬拼,但誰說營銷就必須要互黑呢?這次我們玩兒個新花樣,比如,聯合營銷。”
衛勛說著,翻開手里的資料,最后把目光鎖定在和熊貓購票簽署獨家發授權的動畫電影《小黃鴨》上面,笑道:“你說,《唐人街探案》和《小黃鴨》組個cp怎么樣?名字就叫做,唐小鴨,最好再讓啟程文化的后期幫忙做個造型,把我和鮑強在《唐探》里的墨鏡與綠風衣,給這只唐小鴨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