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聞言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譴責道:“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嗎,如果你家沒有空房間,那我豈不是要露宿街頭。”
衛勛沉默片刻,臉上終于開始露出笑意來。
坐在副駕駛的池棠看著他帥氣的側臉,和微妙的笑容,只覺得臉色有些發燙。
她抗議道:“喂!”
車子里這樣微妙或者說焦躁的氣氛,持續了一路。
這些年衛勛的事業越做越大,但始終也沒有換房子,仍舊是之前的三居室。
因為工作忙,他也不怎么在家呆,所以顯得有些冷清。
池棠還是第一次來衛勛家里,她四處打量房間的布置,有些好奇,但其實更多的則是忐忑。
因為作為一個成年女人,夜晚和一個成年男人回家,代表著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她從未有過這樣大膽的做法,所以從進來以后,就緊張的不行。
“我去廚房洗些水果,你隨意看看。”
衛勛看她坐立難安的樣子,找了個借口進了廚房。
池棠松了口氣,猶豫片刻,還是在房間里四處轉悠著參觀一下。
主臥的門沒有鎖,一推就開了,臥室里的感應燈自動亮起來,里面很干凈,沒有異味,但也沒什么過多的家具,非常符合衛勛簡單粗暴的生活方式。
床頭柜上,是一個相框,里面是池棠的單人照。
她在床邊坐下,拿起自己的照片,只覺得心中有些異樣。
這時候,衛勛突然從外面走進臥室,問道:“要吃水果嗎?”
池棠嚇了一跳,趕忙把相框放下,看到衛勛進來,她下意識的往床后面挪了挪,緊張的甚至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一個模樣漂亮,還是你愛的女人,坐在你的床上,驚慌又羞怯的看著你。
而且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沒有任何男人能頂得住。
衛勛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池棠繼續往后退,表情略顯慌亂的說道:“別誤會,我就是覺得……覺得……”
衛勛挑了挑眉:“覺得什么?”
池棠腦子一抽,脫口而出道:“就是覺得你家的床好大,想問問你晚上一個人睡怕不怕。”
她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不對味兒。
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鬼話,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衛勛的目光變得幽深晦澀難辨,他走到床邊,俯下身來輕笑道:“你來了,我就不怕了。”
氣氛實在是太曖昧了。
他輕笑著的溫熱氣息噴在耳側,導致池棠的耳尖有些發癢。
池棠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紅著臉兇巴巴的說道:“耍流氓是不是?”
就很可愛。
啵。
衛勛沒忍住,湊過去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牽起她的手,從自己撩起來的衣服中伸了進去。
他嘶啞著聲音說道:“不耍流氓,送福利。”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法醫紀事》的點映場里,那個時候池棠曾經對著大熒幕上衛勛的腹肌犯過花癡。
現在不是大熒幕,而是在衛勛家里。
八塊腹肌的觸感很明顯。
池棠覺得今晚她要栽了。
這誰頂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