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常侍趙忠的府邸。”
在搞清楚新家的地址后,韓湛向軍侯道了謝,撥轉馬頭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他注意到這位軍侯身高九尺,相貌堂堂,一看就不是俗人。他猜測這位軍侯可能在三國時代,也是一個有名的將領,便好奇地問了一句:“不知軍侯該如何稱呼?”
軍侯連忙拱手答道:“某姓高名覽,河間鄚縣人。”
韓湛聽后,微微頷首,隨口說道:“哦,是河間人啊,那和軍司馬張郃是同鄉。”剛說到這里,他忽然渾身一震,隨后追問道,“軍侯,你剛剛說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河間高覽!”軍侯一臉茫然地將自己的名字再次重復了一遍。
確認了面前的軍侯,就是和張郃齊名的四庭柱之一的高覽后,韓湛不禁啞然失笑。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自己就把“河北四庭柱”的顏良、文丑、張郃、高覽都見過了。
雖說在《三國演義》里描寫高覽的地方不多,而且基本都把他和張郃并列,對他的評論也不高。特別是他在書中的最后出場,純屬就是為了挨趙云一槍,借以成就趙云的赫赫威名。但既然他能成為四庭柱之一,那么不管是武力還是統御力上,都不會太差。
“原來是元伯啊,久仰久仰。”韓湛朝高覽供了拱手,笑著說:“本公子今日還有要緊的事情,就不在此打擾軍侯了。告辭!”
看著騎馬遠去的韓湛,高覽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我好像沒對公子說自己的字,他是怎么知道的?”不過這種小事,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后,他重新上馬,又回到了州牧府的后面繼續執勤。
韓湛騎著馬,心中有些失落地想到,要是自己如今有兵有地盤的話,除了可以招攬趙云,把張郃和剛剛的那個高覽都招到自己麾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今隨著韓馥的失勢,自己也成為了無根的浮萍,自保尚且不容易,更不用說開創一番基業了。
他走著走著,無意中一抬頭,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朝四周張望了半天,也沒認出是在冀州城的什么位置。他連忙下了馬,拉住一個路過的年輕人,問道:“小哥,你知道中常侍趙忠的府邸怎么走嗎?”
年輕人被韓湛突然拉住,被嚇了一跳,慌忙地擺了擺雙手,連話都沒說,便掙脫了韓湛,快步地跑開了。
韓湛在原處,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人,深怕又問到一個不靠譜的人,便耐心地觀察著合適的人選。終于見一位衣著樸素的老人緩緩走過來,連忙迎上去,躬身行禮,問道:“老丈,有禮了!”
老人見有一位富家公子模樣的人擋在自己的面前,還彬彬有禮地和自己打招呼,連忙客氣的說:“這位公子,敢問你有何事?”
“老丈,”韓湛客氣地問道:“您可知中常侍趙忠的府邸在何處嗎?”
“公子差矣,趙忠的府邸在城北,”老人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公子為何卻跑到了城東?”
韓湛的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老丈,在下對冀州城不熟悉,所以迷路了。還勞煩老丈為在下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