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在呂翔這里碰了釘子后,原本想去說服呂曠的。但等他走到了呂曠的大帳附近時,正好看到呂翔先一步走了進去。見此情形,他便知道勸說呂曠的事情泡湯了,只能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和袁譚的住處。
看到袁熙一臉失落地走進帳篷,袁譚不等他說話,便知道他的勸說已經失敗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問道:“二弟,是否對呂家兄弟的勸說不順?”
袁熙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小弟先去勸說呂翔,沒想到沒等吾說出來意,他就將小弟攆了出來。有心去勸說呂曠,誰知剛走到他的大帳附近,卻見呂翔搶先一步進去了,小弟只能失望地回來了。”
“二弟莫要著急。”對于袁熙的失敗,袁熙早就有心里準備,他安慰對方說:“我們此去南皮,路上需要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等了南皮,他們還將留下來幫我們兩個月,時間有的是,這次勸說失敗,等以后有機會再勸說也不遲。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只要我們兄弟二人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呂曠呂翔早晚會重新投奔過來的。”
大軍在路上行進了七八天之后,接近了界橋。呂曠呂翔兩人開始商議:“此處乃是公孫瓚的地盤,我們從這里經過,是否需要和守將打個招呼呢?”
呂翔想了想,隨后說道:“主公雖說曾經和公孫瓚聯合,一同對付袁紹,不過那也是權宜之計。吾覺得公孫瓚肯定和界橋這里的守將打過招呼,假如我們不和他們打招呼的,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地出兵攔截我們的。”
經過一番商討,呂曠派出了一名部下,前往界橋通報守將鄒丹,以便在通過該地區時,不會與公孫瓚的兵馬發生沖突。
誰知派出的信使卻一去不回頭,呂曠呂翔兩人正考慮是否再派出信使,去與鄒丹交涉時,袁譚催馬來到了兩人的身邊,好奇地問:“兩位呂將軍,為何大軍在這里停下,遲遲不肯前進啊?”
“袁大公子,”呂曠聽到袁譚這么問,便向他解釋說:“前面是公孫瓚的地盤,我們要想通過的話,必須和他們打招呼。誰知派出的信使,都去了一個多時辰,還不見回來。我兄弟二人正考慮是否該再派一名信使,去界橋打探消息。”
袁譚聽后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兩位呂將軍,請恕本公子直言。既然你們派出的信使這么長時間都沒有音訊,就算再派出新的信使,估計對方也不會有回復。以吾之間,我們不如繞城而過,如何?”
“繞過界橋?”對于袁譚的提議,呂曠呂翔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遲疑。過了一會兒,呂曠開口說道:“大公子,若是幽州兵馬不肯放心,只要在界橋的另外一側駐扎一支兵馬,我們就無法通過。”
“那我們也不能這樣無限制地等下去。”袁譚知道假如界橋的守將里,有自己兩兄弟的存在,肯定會兵戎相見,便催促呂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能否闖過去呢?”
對于袁譚的這個提議,呂曠不敢隨便做主,便扭頭問呂翔:“二弟,你看我們是否該按照大公子所言,率兵闖過界橋呢?”
“不妥不妥,”然而呂翔聽到呂曠的這個問題后,卻搖著頭說:“不管怎么說,冀州和幽州還是盟友,怎么能擅動刀兵呢?一旦主公追究起來,這個責任誰付得起?依小弟之見,我們還是再派出兩個信使,去聯系界橋守將,讓他借道給我們。”
“好吧,既然二弟這么說,那吾就再派出信使,到界橋去求見守將,希望他能借道給我們。”呂曠說著,叫過一名都伯,讓他率領十名騎兵火速趕往界橋。
等都伯帶著騎兵離開后,呂曠沖袁譚笑了笑,說道:“袁大公子,我們就在這里等候,只要守將同意借道,我們既然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