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黃氏急了:“小女子至今還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與他人茍且,請府君大人明查,還小女子清白。”石黃氏的話一出口,整個大堂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韓湛的心里在想:“我擦,怎么會有如此狗血的情節啊?以前好像在哪部電影里,女主也是被人誣告與某人私通,但最后在公堂之上,情急之下,說自己是完璧之身,從而導致形勢急轉直下。難道今天的案子,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郭嘉、花虎等人心里卻在想:成親快一年,沒想到此女子居然還是完璧,看來她的夫君石頭是不能人道的。
最震驚的則是石大,他對自己的這位弟媳一向垂涎三尺,還曾多次調戲過對方。這次之所以要狀告石黃氏和白成,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弟弟死了,石黃氏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改嫁。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韓湛看了一眼跪在旁邊的石大,心里忽然冒出了個念頭:石黃氏的丈夫石頭,長期患病臥床而不能履行丈夫的義務。石大對著如此美貌的弟媳婦,難道就沒有什么想法?想到這里,他望著石黃氏問道:“石黃氏,本侯問你,平日里,你家大伯是否經常上門?”
石黃氏聽到韓湛這么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似乎想到了令人難堪的事情。她快速地點了點頭,隨后便將頭垂了下去。
看到石黃氏的這種反應,韓湛立即明白,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又轉頭望向石大,皮笑肉不笑地問:“石大,本侯問你,你和石頭早已分家,沒事老往石頭家跑,有什么企圖嗎?”
“府君大人。”石大有些慌亂地回答說:“小人的弟弟常年臥床不起,需要各種藥物和補品,而石黃氏一個女流之輩,這些事情都不懂,所以只能由小人親力親為了。”
韓湛沒有立即揭穿石大,而是扭頭問花虎:“花縣令,石頭的死因,你可曾查明?”
“回主公的話,”花虎連忙起身回答說:“經仵作查驗,傷痕都在頭部和胸部,應該是從榻上滾落時摔死的。”
“既然是仵作已經查明,是從榻上滾落時摔死的,”韓湛等花虎說完后,有些不解地問:“那你為何還要將石黃氏和白成收監呢?”
花虎被韓湛簡單的一句話,問得汗流浹背。好半天才回答說:“是石大說他兄弟的死因有可以,因此屬下才將他們三人下獄,準備擇日審案。誰知主公卻忽然來了涉國縣,屬下就暫時將此事放在了一旁。”
聽完花虎的解釋后,韓湛點了點頭,他的心里很明白,假如石大堅持說他的兄弟是被他人所殺,花虎受理這件案子是理所當然的。他轉身問郭嘉:“奉孝,你覺得此案,本侯還如何處置?”
“主公,既然已經知道石頭乃是自己從榻上翻滾落地而死,那么石黃氏與白成的謀殺就不存在。”郭嘉謹慎地說:“依嘉之見,可以將二人無罪開釋。”
誰知郭嘉剛說完,沒等韓湛說話,石大就開始嚎叫起來:“府君大人,冤枉啊。小人的兄弟,分明是這對狗男女從榻上掀下來摔死的,請府君大人伸冤啊。”
“府君大人,”始終沒有說話的白成,終于開口問自己辯解:“小人在堂屋與豆豆妹紙說話時,忽然聽到里屋傳來沉悶的重物落地聲,慌忙進去查看,才發現石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小的壯著膽子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
“發現石頭氣絕身亡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對于白成的辯解,韓遂不置可否地問道:“為什么不叫左鄰右舍來幫忙?”
“回府君大人的話,小的發現石頭已經氣絕身亡,慌忙來到了屋外,正準備呼救之時。”白成說到這里,忍不住扭頭看了旁邊的石大一眼,“誰知剛到院子里,就看到石大急匆匆地趕來。他得知自己兄弟死了,立即進屋查看。過了片刻,他從屋里出來,一口咬定是小的和豆豆妹子害死了石頭,并抓我們來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