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曹孟德的使者?”韓湛朝帳篷外瞧了瞧,外面是繁星滿天,他皺著眉頭嘀咕一句:“怎么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大營外面呢?”
“嘉估計是曹孟德有什么緊要之事,才會命使者連夜趕路。”郭嘉對韓湛說:“不如招進帳中,問問到底是何事。”
韓湛也急于知道曹操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便吩咐陳到:“叔至,把使者帶上來。”
工夫不大,一個看起來年過三旬的官員,跟著陳到走了進來。見到坐在正中的韓湛,他連忙上前施禮,恭恭敬敬地說:“東郡太守治下高平縣令滿寵,見過安陽侯。”
滿寵?!聽到對方自報姓名,韓湛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他原以為曹操就派了一個普通的部下做使者,沒想到居然會派滿寵這樣的三國牛人出馬,看來一定是有大事相告。他連忙朝旁邊的空位一指,笑著說道:“滿伯寧免禮,快快請坐!”
滿寵沒想到韓湛居然會知道自己的字,不禁愣在了原地。韓湛沖著陳到說:“叔至,伯寧先生連夜趕路,一定又累又餓,速速去整治酒菜,給伯寧先生洗塵。”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滿寵,見韓湛在吩咐手下,為自己準備酒菜,連忙再次朝他躬身施禮,感激涕零地說:“多謝安陽侯。”
等滿寵坐下之后,韓湛才接著問:“伯寧先生,不知曹太守派你深夜前來見本侯,有何要事嗎?”
聽到韓湛這么問,滿寵連忙從袍袖里掏出一封書信,雙手捧著高高舉過頭頂,說道:“我家主公吩咐我連夜給安陽侯送來一封緊急書信,請安陽侯過目。”
韓湛扭頭朝站在身后的羅布使了個眼色,羅布連忙走到了滿寵的身邊,從他的手里接過了書信,然后再走回來,把書信放在了韓湛的面前。
韓湛從信封里抽出信箋,仔細地觀看起來。看了一會兒,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撇輕蔑的笑意,看完之后,他把信箋隨手朝桌上一放,冷笑著說:“一幫無恥小人,本侯對他們客客氣氣,就真的以為本侯軟弱可欺嗎?”
郭嘉見韓湛面露殺氣,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連忙起身問道:“主公,不知出什么事情?”
韓湛拿起桌上的信箋,朝郭嘉遞過去,嘴里說道:“這幫朝臣,深怕本侯不死,不光派出了刺客,甚至還私下聯絡曹孟德,準備趁我大軍行軍之際,從后面發動偷襲。曹孟德不屑與他們為伍,便修書一封,派伯寧先生送來向本侯示警。”
“什么,朝臣聯絡曹孟德,試圖對大軍實施偷襲。”韓湛的話把郭嘉嚇了一跳,因為曹操是友軍,因此大軍在通過東郡地界之時,警惕性并不是很高,一旦遭到偷襲,大軍便有崩潰的可能。郭嘉連忙接過韓湛手里的信箋,表情凝重地瀏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