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保證軍票不大幅度的貶值,那蔡仍唯有多收集金銀用以本位。
還有一個很關鍵的理由,送禮不收,很容易得罪人的,尤其對象還是一個小人。
想通這些,蔡仍也就不再推辭了,他道:“既然徐大人想交我這個朋友,那徐大人的好意,我也就不推辭了……正好,我三兄也喜歡交朋友,明日我便寫封信于你,你可以拿著我的信去鳴鑾堂見他,他會替我招待你的。”
徐秉哲一聽,心花怒放,他巴巴的給蔡仍送禮,為得就是借蔡仍為踏板夠到蔡家的實權人物。
徐秉哲心道:“別看咱們這位蔡將軍年紀不大,卻明察秋毫,對官場的規矩也是門清,難怪他能混得風生水起!”
徐秉哲決定跟蔡仍推心置腹,他道:“徐某在湯陰這十來年,不敢說功勞,但苦勞總歸是有的,歷年考核徐某本應該都能拿到上評,可每每到了最后,卻又都變成了中下,蓋因我早年不懂官場的規矩得罪了上官,才十年不得升遷。”
蔡仍聽言,拍了拍徐秉哲的肩膀,道:“以后不會這樣了,你會官路暢通的。”
徐秉哲心中一動,暗道:“他這是在給我承諾?”
不想,蔡仍竟不再接著說下去,而是向著徐秉哲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走去。
閭勍見狀,對徐秉哲說道:“大人,蔡將軍喝多了,我扶他回房間吧?”
徐秉哲一時之間還沒能想明白蔡仍最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識的就沖閭勍揮揮手,示意閭勍去吧。
閭勍見狀,立即跟上了蔡仍。
徐秉哲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應該親自送蔡仍回房間。
可這時,閭勍已經走到了蔡仍身邊,并且開始小聲跟蔡仍說話了。
見到這一幕,徐秉哲眼睛微微一瞇,然后冷冷的說道:“看不出來,這個閭押司還挺會抓住機會!”
言畢,徐秉哲就一甩袖子離開了。
蔡仍和閭勍來到徐秉哲為蔡仍準備的房門前。
閭勍殷勤的為蔡仍推開房門。
蔡仍定睛一看,就見房中坐著一個女子。
雖然女子是背對著自己,可她那高大的身形在這個時代太過鶴立雞群,以至于蔡仍一下子就認出了她是王三娘。
蔡仍先是向徐秉哲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見徐秉哲已經轉身離開了,蔡仍又看向自己身邊的閭勍。
閭勍諂媚一笑,然后說道:“將軍最近一直忙于打仗和招兵,想必一定是乏了,今夜就讓我女兒好好伺候將軍休息休息吧?”
很早以前蔡仍就懂一個道理,那就是:只要你的權勢地位到了別人有所求的高度,別人就一定會想方設法投你所好,你喜歡錢,他們就會送你金銀,你好色,他們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將你喜歡的女人送到你的床上。
如今證明,這個道理一點都沒有錯。
而但凡是遇到了這樣的事,除非這是一個陷井,最好的解決辦法無疑是順勢收下,要不然,不僅錢和女人得不著,還有可能會因此而得罪人。
所以,蔡仍沒問王良的女兒為什么會成為你閭勍的女兒,而是沖閭勍微微一笑,道:“押司有心了。”
言畢,蔡仍就邁步進入房中。
閭勍聽言、見狀,臉上笑容更盛,然后輕手輕腳的將房門為蔡仍和王三娘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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