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杜朗剛剛進入精靈技的負面狀態,所以今天的巡邏任務他便直接分派給了巡衛隊的幾名隊長。
剛剛結束的那場戰斗差不多把整個小鎮都驚動了,鎮子里現在人心惶惶,急需有人出來安撫。
巡衛隊便在杜朗的命令下分成三路沿著鎮內的主要街道進行巡邏,一邊查找還有沒有隱藏的可疑事物,一邊也開始安撫鎮中居民。
至于剛剛發生戰斗的那片區域,獵人米歇爾的尸體已經被巡守隊的人帶走,這具尸體還不能就這樣掩埋,需要鎮內的醫師們進行一番查驗,確定沒有隱患之后才能下葬。
好在米歇爾長久以來都是一人獨居,在鎮內也沒有什么家人親族,雖然這樣說好像有些冷血,但他的情況也的確是省了巡守隊的很多麻煩。
出了這么大的事,米埃爾小鎮的鎮長——羅蘭·奧斯洛克,自然是必須出面的。
不過由于杜朗剛剛結束一場大戰而且還受了點傷,所以他也并沒有留在現場等待鎮長,而是將向鎮長匯報的任務交給了剛剛從鎮南趕來的巡守隊隊副。
在將任務安排交待清楚之后,杜朗便帶著希爾斯家的兄妹兩向家中回返,準備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順便也給希爾斯家的女主人報個平安。
杜朗在這場戰斗中受了點輕傷——主要的傷勢來自于那頭怪物臨死前的最后掙扎,那道紫色的射線在這位硬漢的右肩處留下了一塊餐盤大小的焦黑灼痕。
但這點傷對于杜朗來說似乎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簡單的從隨隊醫師那里弄了點藥膏抹了抹就算了事了。
幾人回到家中時,希爾斯家的女主人早已在家門口等候多時了。
自從她從鄰居那里得知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等在這里,等待著她的丈夫和孩子們平安歸來。
直到她看到三人都平安無事的跨進房屋的大門,她那顆從得知消息后就一直懸著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來。
“你們回來啦...晚餐已經重新熱好了。”
臉上重新掛起笑容的溫麗莎將三人引進餐廳,看著三人坐到桌前后便將溫熱的食物一一擺上桌案,然后她溫柔的坐到杜朗身邊,面帶著略微有些心疼的表情開始幫助丈夫重新處理肩頭的傷口。
“真是的,你每次處理傷口都做的這么潦草......”
溫麗莎一邊把一塊潔白的紗布小心翼翼的敷到丈夫的傷口上嘴里一邊絮絮叨叨的數落著,而杜朗則面帶無奈笑容的老實坐在那里,任由妻子數落擺弄。
霍普知道母親曾是一位醫護士,她和父親的相識就是因為父親某次冒險受傷后的治療。
這個世界的醫療體系還算是比較發達的。
除了某些精靈使能夠使用具有療愈性質的精靈技來處理傷勢之外,一般人——包括大部分精靈使——受傷生病后找的最多的還是醫師和醫護士。
這里雖然沒有前世那么多高科技的醫療手段,但這個世界的醫師和醫護士們卻自有一套他們的獨有醫藥體系。
在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里到處生長有許多具備不俗藥效的藥材,通過混合使用這些藥材,這個世界的醫師們能夠對付絕大多數麻煩的外傷和險惡的疑難雜癥。
這有點像是前世某些游戲中的煉金術,但在細節方面卻截然不同。
總而言之,經歷過這一晚上驚心動魄的冒險之后,霍普很慶幸自己有這么一個溫暖的避風港可以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