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隊長的命令下,白幕城巡衛隊的人迅速打掃完戰場然后撤離了這里。
沒過多久,幾名穿著淺綠色長袍的醫師在幾名巡衛隊員的帶領下去而復返,并開始用一種奇特的藥粉處理那個神血教徒死后留下的那灘污血。
看到這里時,霍普已經結束了自己的“特等席偷窺”活動,他重新躺回自己床上,開始消化剛剛獲得的信息。
坦白來說,剛剛那場精靈使之間的戰斗其實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
那個身穿黑袍的古怪家伙并沒有做出多少像樣的抵抗,就仿佛狂信徒一般的嚎叫著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不過霍普也理解,他大概能夠猜到那個穿黑袍的家伙應該不是什么正派的宗教人士。
而在那些邪教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動不動就自殺以保全組織機密的病態狂熱者。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霍普認為那個黑袍邪教徒到最后恐怕也剩不下多少反抗之力了。
這一點從他使用的那些精靈技上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端倪。
無論是最開始的《血焰護身咒》還是最后的《召喚次級血巨人》,這些精靈技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只消耗很少精靈力的同時卻需要大量消耗施展者體內的血液。
要知道,一個人體內的血液是很有限的,就算是血氣旺盛的人,體內也沒有那么多血可以用來給你如此揮霍。
而如果一個精靈使的戰斗方式是完全建立在消耗自己血液的基礎上的話,那恐怕他根本就折騰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躺下了。
剛剛那個黑袍邪教徒就是這樣。
他連續施展了幾個需要以大量的自身鮮血作為施法媒介的法咒型精靈技來御敵,尤其是最后的次級血巨人,霍普懷疑他會不會在施展完這個精靈技之后就已經抽干了自己體內的血了?
無論如何,這樣的戰斗方式和風格顯然是十分不可取的。
你至少要在消耗的同時有一個補充的手段,否則就完全是在拿命打架。
雖然他施展的那些精靈技看上去威力確實不同凡響,但續航性如此之差,顯然也是不能被霍普接受的。
旁觀這場戰斗讓他學到了不少東西,至少大致弄明白了法咒系精靈使和武裝系精靈使之間戰斗方式的大概差別。
這讓他能夠更好的規劃自己以后要走的道路,并在挑選“專精”——也就是戰斗風格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參照。
旅店旁巷子里發生的事情并沒有驚擾到很多人,由于那條小巷中本來就沒有多少住戶,再加上巡衛隊的有意掩蓋,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
雖然當天晚上兩名精靈使的戰斗動靜有些大,但卻也還沒有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所以當第二天天亮之后,霍普也并沒有在其他人那兒聽到許多有關昨晚之事的談論,頂多是有幾個睡得淺的聽到了小巷里傳來的一些異響聲而已。
更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他們即將接受精靈使天賦測試的第一天了。
在這件要事沒有完成之前,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先放在一旁再說。
吃過早餐后,領隊將所有孩子全都聚集到旅店的大廳,等待精靈使學院的使者前來點名。
他們的測試總共分為三天進行,每天早上會有六人跟隨前來接人的學院使者前往位于白幕城北區的初級精靈使學院去進行測試。
精靈使天賦測試的結果當場就會顯現,只要用于測試的寶石亮起光芒,就證明測試者擁有精靈使天賦。
然后這個測試者的名字就會被錄入學院名錄。
名字進入名錄的測試者可以隨時申請進入學院學習,但一旦進入學院,那么除非畢業和每歷的公假,否則都不能離開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