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他們活著逃出來了?!”
“是...是啊,我親眼看見的!”
“這不可能!我們明明布置了那么多機關......”
“還有那個陷阱!那個鐵籠陷阱!他們絕對不可能逃出來的,一定是你看錯了!”
“我沒有看錯!他們真的逃出來了!我為了確認還冒險靠近了些,差點兒就被那小子給發現了!”
“......”
“唉...看來我們還是太低估精靈使的力量了啊......”
“這...我們布置了那么完美的一個陷阱,最后居然還是讓他們毫發無傷的逃了出來,難道光以我們的力量就真的根本對付不了他們嗎?”
“...好了,都別說了,現在我們該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辦,而不是坐在這里,為已經成為事實的失敗惋惜!”
隨著拜恩特的話音一落,旁邊的邪教徒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望向他,期待著他能夠帶領他們走出困境。
他們現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過街老鼠,隨便出現在大街上的話絕對會遭到群毆。
而且古德曼家族也在剛剛被傷勢好轉重新復職鎮長從小鎮名冊上直接劃去了,這就意味著他們之前一直打著的那個名號,現在已經成了叛徒的象征。
巡衛官杜朗在聽說了他們設陷阱坑害他的妻兒一事之后,更是直接從圍墻上調了大批的人手,到小鎮里對他們進行全鎮搜捕。
相信要不是圍墻上實在離不開他坐鎮,恐怕他都會親自出手來找他們的麻煩!
但即使杜朗沒有親自出手,他們現在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小鎮巡衛隊副官泰德的帶領下,被調回鎮內的巡衛隊行動迅速果斷,很快就根據鎮民們的舉報和各種其他線索,端掉了他們不少秘密據點。
許多沒來得及藏起來的教徒都被抓了出來,而現在這個隱秘房間里的人,就是他們剩下的所有成員了......
面對這種極端不利的局面,即使是一向狡詐如狐的拜恩特也是一籌莫展。
而且他還有一個很大的疑惑,那就是他們已經在小鎮內活動了這么久,進行的破壞也成功的分散了小鎮的防御力量,為什么鎮外的同教還不趁機發動總攻?
他們到底在等什么?
等我們都死光了,好沒人和他們搶功勞嗎?!
混蛋!
想到這個可能,拜恩特不由狠狠咬了咬牙。
他并不知道他們鎮外的那些“同教”此刻的狀況也比他們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期待已久的眠溪鎮援軍一直沒有到來,甚至派出去的使者都沒有在回來,所以鎮外的神血教教徒們的士氣現在已經低落到了極限。
如果不是一旦加入神血教就絕對無法叛逃的話,或許這些家伙中現在已經出現逃兵了。
而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神血教的計劃可以說是已經滿盤皆輸了。
唯一讓那個神血教的領誦還在堅持的原因,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那個“后手”。
只要那個家伙能夠趕來,他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抱持著這種想法的神血教領誦基本上已經放棄了他的其他進攻計劃,他現在只想著拖延時間,然后盡量給米埃爾小鎮的防御施加壓力,讓小鎮巡衛隊無暇休息,好讓它的“后手”能發揮最大的戰果。
不過這一切,身處小鎮內的拜恩特一點都不知道。
他現在只知道,他們必須得想個辦法躲過巡衛隊的地毯式搜查,然后他才有機會,到教中高層那里好好的去告上一狀!
想到這里,拜恩特冷靜下來。
他在心中不斷的將自己知道的情報一遍遍的重復篩查,希望能從中找到一個能夠幫助他們脫離窘境的辦法。
突然,拜恩特回憶起了他與鎮外的領誦之間的一次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