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就別再互相欺騙了行嗎?你讓我們離開,我們馬上放人,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說呢?”
他的話讓南區巡衛隊的小隊長恨恨的咬了咬牙,看著二樓的窗戶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嘁!這該死的混蛋真狡猾!”
“呃...你剛剛是騙他的?”一旁的泰德看的有些發愣,他剛剛還以為這位小隊長真的準備不顧一切的沖進去呢。
“當然是騙他的...雖然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那幫混蛋劫持的人質似乎也都是些不值得費心的家伙,但劫持人質就是劫持人質,如果我們巡衛隊完全不把人質的性命放在心上,那我們和里面的那幫混蛋又有什么區別?”
南區巡衛隊的小隊長搖了搖頭,他的話頓時讓一旁的泰德肅然起敬。
的確,城市秩序的維持者和罪犯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身上背負的責任。
這責任有時候雖然會變成束縛他們手腳的枷鎖,但大多數時候,卻都是保護他們,將他們和全副武裝的罪犯區別開來的盔甲。
如果丟棄了這幅盔甲,那么執法者就會變成罪犯,頂多就是穿著制服的罪犯。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泰德面帶敬色的看著身邊的小隊長問道。
“等吧...那些家伙沒有料到我們會這么快就找到他們的藏身地,所以情急之下應該也沒有在那間房子里儲藏多少物資,我們只需要耗到他們彈盡糧絕,他們自己就會......”
南區小隊長剛準備向泰德解釋自己的下一步行動計劃,卻突然看到有人從那間被逃犯占據的房屋窗戶內扔出了一個連著繩索的小木桶。
在那小木桶落到地上的同時,那個山匪頭目的聲音再次從屋內響了起來。
“聽著你們這幫混蛋!別想用拖延戰術拖垮我們!我要你們在十瞬之內給這個桶里裝滿食物和水,每超時一瞬我就殺一個人質,然后把他的腦袋扔下去給你們當證據!”
“噢還有!別企圖在食物和水里下毒,因為我會讓人質先品嘗一下的!”
“......”逃犯首領的喊話讓南區巡衛隊小隊長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
他知道這個家伙很難對付,但卻沒想到會有這么難對付。
“隊長...我們怎么辦?”一名巡衛隊員跑過來向他們的隊長詢問道。
“...滿足他們的要求。”小隊長咬了咬牙,最后還是頹然嘆了口氣。
“可是隊長......”
“沒聽見我的命令嗎?我說滿足他們的要求!”
“是......”巡衛隊員帶著滿臉的不甘之色領命回頭離開了。
那個小木桶內很快就被裝滿了食物和盛裝著清水的水袋,然后被那幫逃犯拉回了房間里。
條件得到滿足的逃犯們變得越發猖狂起來,他們甚至毫不避諱的在窗戶前露出腦袋,向下探頭探腦的張望巡衛隊的包圍圈布置。
下方的所有巡衛隊員和兩位小隊長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都恨的牙癢癢但卻沒有絲毫辦法。
而就在這場劫持的局面對巡衛隊越來越不利的時候,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卻突然從別院的地下酒窖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