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兩個同伴身后的另外三名邪教徒見狀立刻扯開了身上攜帶的毒素和火花草萃取液瓶的封口,然后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想和霍普同歸于盡。
然而此時此刻的霍普已經從前的幾次經驗和教訓中摸透了這幫瘋子的套路,他輕飄飄的一個旋身躲過對方的擒抱與飛撲,同時從側面一人一腳將三名邪教徒全部踹下了城頭。
轟轟轟!
三聲劇烈的爆炸聲從城外傳來,霍普面無表情的吐了口氣,提起長劍準備繼續殺敵。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感突然從他左肋下部傳來,他臉上一抽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便感到一陣輕微的眩暈......
“唔......”
霍普半跪在城頭那沾滿血泥的地面上,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肋,發現那里不知什么時候竟多出了一條兩個巴掌長的傷口......
他根本不知道這道傷口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也許是之前那次沒來得及完全躲開的爆炸?
或者可能來自更早些時候的那次野獸突襲?
“呼......”
身臨險境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連他自己都沒法記清楚了......
霍普搖了搖頭,伸手到懷里摸出一個小布包。
這布包里裝著一些應急用的止血藥,應該能幫他緩解一下傷勢。
然而當他將手伸進布包內后,他的臉上卻立刻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布包內空空如也,顯然里面的東西早就已經被他用光了......
“唉...見鬼......”
霍普低聲罵了一句,然后扔掉布包杵著長劍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以精靈使的體質,這種傷口即使不處理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會對他接下來的戰斗造成一定影響罷了。
他搖了搖頭,從衣服的里襯里撕下一塊毛布,簡單的給自己的傷口做了個包扎,然后便提起長劍繼續與敵人廝殺了起來。
霍普順著東側的城墻一邊殺敵一邊前進,一路上他幫助無數守城的戰士解過圍,也和其他精靈使一起肩并肩的擊退過大群野獸的強襲。
他身上那件已經失去附魔效果的黑色斗篷在這一路的廝殺中幾乎完全被染成了暗紅色,整個人的更是如同從血獄里鉆出來的血魔一樣,渾身上下都涂上了一層腥臭的血痂。
不過這也算是城頭上所有還活著的戰士們的常態了,這場戰斗打到現在,整個城頭上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是渾身泡在血里的。
“呸!”
霍普吐出一口滲進嘴里的污血,然后一劍將面前這片區域的最后一頭野獸斬殺。
然后他抹了把臉,扶著旁邊的一個武器架準備喘口氣。
城頭上的戰斗強度實在太高了,即使以精靈使的體質,戰斗到現在也感到有些乏力了。
然而還沒等他把這口氣緩過來,不遠處一段城墻上就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怒吼聲!
“渣滓們!往這兒看!你們的對手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