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由于雌雄蟹的成熟時間不一導致的,其中母蟹在農歷**月里性腺成熟,而公蟹的性腺成熟則在十月,所以秋天吃蟹也要注意時間,只有抓準時機才能吃到滋味營養最佳的螃蟹。
席云飛將瓦罐里的毛蟹倒進一個大盆子里,這毛蟹的兩只前絨螯上多有細絨,但是與自己以前吃過的不同,這原生態的就是干凈,絨毛就像水草一定隨水流飄蕩,看來洗都不用洗。
“這些都是你抓的?”席云飛抓住小丫頭的大尾巴,不讓她繼續蹦跶,指著盆里的毛蟹問道。
三妹支支吾吾,抓起其中一只較小的小蟹:“這是偶抓的,其他都是大牛哥和二狗哥送給我的。”
席云飛點了點頭,一早就聽說孩子們經常會抓一些蝦蟹和泥鰍給食堂加餐,不過自己倒是沒注意,好像住了十來天,一次螃蟹都沒吃過。
其實不能怪丑娘,主要是這毛蟹都是硬殼,肉又不多,所以她基本都是給席云飛留大只的河蝦和泥鰍,這螃蟹主要是為了給小孩子解饞才煮的。
席云飛看著木盆子里橫行無忌的大毛蟹,嘴里不自覺的吸溜了下口水,抬頭朝三妹吩咐道:“如慧快去把大牛和二狗叫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們。”
三妹正在戲弄手里的小毛蟹,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如慧這就去,不過二哥不能偷吃哦。”
“臭丫頭。”席云飛沒好氣的在小丫頭屁股上拍了一下:“趕緊去,別讓他們糟蹋了這么好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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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南岸,未時剛過。雖說已經入秋,但河水上方依舊熱氣蒸騰。
隨著一聲重物落地之聲響起,震耳欲聾的擊鼓聲和壯士們的呼嘯聲,此起彼伏。
橫梗渭水的便橋之上多了一具白馬尸體,鮮血順著木板滴落渭水,染紅了一片波濤。
尉遲恭將開山刀上的血跡輕松揮去,對自己這一斬那是相當滿意。
不遠處,頡利可汗與其弟突利可汗偷偷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兩人相視一眼,仿佛剛剛砍下馬頭的一刀是朝他們揮來一般,后背不自覺的陣陣發涼。
而另一邊,李世民也被尉遲恭這一刀震撼了半響,直到旁邊響起將士們的歡呼叫好聲,方才如夢初醒。
馬脖子不比人的脖子那般細弱,想要一刀砍斷馬脖子,除了對臂力有極高要求,技術、角度、速度更是缺一不可,而這其中,更重要的則是一把斷金裂骨的好兵刃。
旁邊負責取血的兩位宮女一身宮裝濺滿了鮮血,不過畢竟是經過訓練的豪女子,只見她們一人拿著一個裝酒的瓷碗,各自接好滾燙的馬血,重新走回桌前。
李世民看了眼碗里的血酒,苦笑連連,人家歃血為盟是滴幾滴做做樣子,憑什么輪到朕就是血紅血紅的一大碗??這特么還是血酒嘛?
無奈的看了眼身邊得意洋洋的尉遲恭,李世民端起酒碗,朝對面的頡利可汗虛空頷首,兀自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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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唐書》本紀
乙酉,又幸便橋,與頡利刑白馬設盟,突厥引退。
九月丙戌,頡利獻馬三千匹、羊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