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一大伙村姑嘻嘻哈哈的應對著,倒是劉氏和丑娘站了出來:“急什么,晚飯還有一個多時辰,咱們聽完再去忙活不遲。”
席云飛悻悻轉頭,說得好有道理,況且自己也不能剝奪人家追求精神文明建設的權利。
“好吧,昨天講到哪里了?”
柳三叔還沒開口。門外村姑們便嘰嘰喳喳的喊叫著。
“講到梁山伯暈倒了,好可憐,今天能醒過來嘛······”
“對啊,都是祝英臺的錯,憑什么打擾梁山伯歇息······”
“就是就是,害人精,這祝英臺就不是什么好婆娘,娶不得······”
“······”
柳三揶揄的看了眼席云飛:“沒錯,昨日講到:學院分房之時,祝英臺發現自己竟與梁山伯同屋且要同床,十分恐懼。丫鬟銀心扮夜梟擾梁山伯,結果第二天,梁、祝上課睡覺被罰挑水打飯,梁山伯因過度勞累昏倒了。”
席云飛點了點頭,那接下來就是:謝道韞來書院講學,馬文才等人蔑視女性,集體罷課,梁山伯、祝英臺與好友荀巨伯策劃逼迫馬文才等來上課,卻因此得罪了馬文才,馬文才要陷祝英臺于死地的情節。
想起謝道韞,席云飛不由得露出一副小迷弟的神情,多少次夜里夢回,都恨不得自己能夠穿越到東晉而不是大唐,這樣也好去見見這么一位才女到底是何模樣。
謝道韞(生卒年不詳),字令姜,東晉女詩人,《三字經》中“蔡文姬,能辨琴。謝道韞,能詠吟。”就點明了這位奇女子的大才。與李清照一起,都是席云飛最愛的兩個才女,能娶其一,雖死無怨啊。
“咳咳咳······”尷尬的看了眼三叔和六叔,席云飛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急忙組織劇情。
······
······
一個時辰后。
村口一行五輛馬車款款而來。
大山抱起一個包裹,轉頭朝父親說道:“爹,這是二郎急要的物件,我先給他送過去。”
二爺點了點頭:“去吧去吧,這些東西我們幾個搬得動。”
大山拜別父親后,扛著包裹直接朝東丘學堂跑去,沒錯,用扛的。
東丘之上,一眾村姑意猶未盡的各自散去,眼看太陽落山,食堂里連火都沒生呢,估計又要被那些男人好一通抱怨。
大山跑上丘頂,剛好迎上從學堂出來的席云飛:“二郎,你要的物件,我給你搬來了。”
席云飛沒想到自己只是交代一句,大山就這么上心,急忙過去幫忙。
“這是什么?”柳三叔也走了上來。
席云飛呵呵一笑,將裹著包裹的破布掀開。
“這是宣紙?咦,不對,這紙怎么有點發灰?”三叔驚疑。
席云飛將紙卷立在門口:“我叫它新聞紙,我們這次印刷就用這種紙,紙質松輕、有較好的彈性,吸墨性能還很好。”
柳三叔驚艷的摩挲著紙張,喜得不行。
“對了,二郎,咱們到底要印刷什么東西?難道就叫《梁祝》嗎?”
席云飛擺了擺手:“《梁祝》只是這本雜志的其中一個內容。”
“雜志?”
“對。”席云飛微微頷首:“我打算叫它——《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