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還是國公爺,斗不過,斗不過,只能上門毛遂自薦,討口飯吃這樣子。
就這樣,鬼使神差的,尉遲恭竟然壟斷了整個長安七成的肉市。
養豬場都還沒有辦起來呢,屠宰場倒是天天人滿為患。
這不,明天就是武道大會第二場淘汰賽了。
晚上尉遲恭還邀請席云飛到何氏酒樓慶祝了一番,直言席云飛真財神。
一個養豬場的建議,就讓他過上了好日子。
“郎君,這杯酒我一定要敬你!”
好家伙,這已經是第不知道多少杯了,席云飛瞥了一眼明顯喝高了的尉遲恭,默默的拿起一旁酒樓小廝偷偷換上來的涼白開。
“郎君,你是不知道啊,這個屠宰場特娘的太賺錢了,現在整個長安七成的肉食都是從咱們這里出去的,只要我一天不讓他們干活,長安城七成的人就要跟著吃素,哈哈哈,爽!”
說完一飲而盡,席云飛皮笑肉不笑,默默干掉一杯涼白開。
“好酒量!”尉遲恭比了個大拇指,馬屁今晚是沒少拍。
“郎君,你說的那個豬飼料,真的能讓那些小豬崽子三個月出欄嗎?”
尉遲恭還是有點心虛,畢竟養豬這種事情,沒養過也聽過,誰家的豬不是養個一年半載的。
席云飛放下酒杯,微微頷首:“沒錯,這事兒你聽技術員的,朔方都是這么干的。”
席云飛讓馬周拍了幾個養豬好手南下,給尉遲恭提供技術支持,當然,收費的。
尉遲恭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接著又一臉郁悶的問道:“可是,養豬不是要讓他們產仔嘛,為什么還要把那些豬扇了?”
說著還扭了扭屁股,感覺下半身涼嗖嗖的。
席云飛沒好氣的看著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所謂的右武衛大將軍,竟然這么沒有安全感。
“該解釋的,那些技術員會跟你解釋,你只要好好看著,等三個月數錢就行,好了,沒事兒我先回去了,明天武道大會九點就開始了,我還要早起呢。”
席云飛伸出手看了看手表,直接起身就要告辭。
尉遲恭雖然喝得頭暈腦脹,但意識還是清醒的,看到席云飛手腕上帶著的手表,眼前一亮。
“呃,那個,郎君,這個看時辰的玩意兒,能不能賣一個給我?”
“你要?”
席云飛愣了愣,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錯過了一筆大買賣啊。
鐘表行業,這種家家戶戶都需要的東西,賺的可不比其他日用品少。
不是有句話嘛。
窮玩車,富玩表……
席云飛心下一動,直接伸手進懷里,給尉遲恭買了一個最便宜的石英表。
“這個送給你,回頭想要什么新的款式,可以去朔方商會預購。”
預購就是登記排隊,手表格物坊還不能量產,倒是大擺鐘和懷表產量慢慢上來了。
席云飛倒是可以從光幕上買了再轉手,左右最近這些國公大臣什么的,都是賺了不少錢,是時候讓他們出出血了,不然自己還有點心里不平衡。
回到永昌坊后,席云飛抬頭望了望天。
“明天就是第二輪淘汰賽了,也不知道薛仁貴那家伙怎么樣了……”
這家伙,席云飛可是當自己妹夫來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