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聽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有趣起來,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又好像有了什么有趣的思路。
蕭縝也是一臉的興趣盎然,侃侃而談道:“這就好比前些日子的花魁大賽,還有年前的武道大會,此類的大賽,選出一二三名其實都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能夠彰顯我大唐國威。”
蕭禹眼前一亮,老懷安慰的看向蕭縝:“不錯,你說到點子上了。”
蕭縝還是第一次得到這位大哥的認可,尷尬的撓了撓鼻子,竟是羞澀的別過頭去。
蕭禹看向甄有財,說道:“這事兒回頭我再去找郎君商量一番。”
甄有財恭敬的行了一禮。
送走甄有財后。
蕭禹才想起還有一個武士彟,急忙邀請他入府一敘。
“信兄,你此番來找我,怕不僅僅為了敘舊這么簡單吧?”
茶室里,蕭禹一邊泡茶,一邊開門見山的與武士彟說道。
武士彟苦笑著點了點頭,急忙將自己遇到的難題和盤托出。
其中包括武照為什么會離家出走,然后自己是怎么被護庭隊的人通知到長安的。
當然,對于家族長輩想要趁機與席云飛拉上關系的事兒,他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武士彟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在蕭禹面前,他表現得更像是一個求學者。
聽完他的講述。
蕭禹忍不住停止了泡茶的動作,而是反問道:“你對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關心的嗎?”
武士彟尷尬的看著蕭禹,這事兒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帶著兩個兒子住在荊州,老家的事情都是交給夫人去操持,家里的事情,說真的,還真沒那么關注,特別是幾個女兒,他更是逢年過節才見一面。
當初家里來信,說次女武照離家出走的時候,他只是將過錯歸咎在武照不懂事上,根本就沒有想過女兒為什么會離家出走。
而且,后來因為公事繁忙,漸漸的就將這件事情給忘了,再加上家里也沒有再來信,竟真的沒有派人去找過。
要不是前些日子收到自稱是席云飛的人的來信,他根本就想不起自己還有一個女兒離家出走了。
而收到那封信的時候,他也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去接回自己的女兒,而是擔心女兒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席云飛,為他們武氏惹來禍端。
“這事兒,這事兒……”武士彟羞愧得無言以對。
蕭禹濃眉微微一蹙,他對這個老朋友還算了解,重男輕女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少見,只是女兒消失了這么久,卻沒有想過派人尋找,這人心是有多鐵?多硬?多狠啊?
難怪郎君將他趕出來,蕭禹沒好氣的看著啞口無言的武士彟,重重吐了一口氣。
“抱歉,這事兒我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