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張揚一腳踹開房門,頓時看到一名青衣青年正站在一張長桌前面,左手拿著一個稻草人,右手捏著銀針對著稻草人扎著。
長桌上擺放著香爐,公雞血,朱砂等等所有做法事的東西。
青衣青年被房門動靜驚動,轉過身來,正好和張揚四目相對。
“妖道,竟然敢做法害人?”
張揚怒喝一聲,手中長劍對著青衣青年的左手劈了過去。
青衣青年急忙閃身躲避,中斷了施法,將稻草人收進口袋,喝道:“哪里來的狂徒,竟然敢打斷道爺施法!”
“哼!”
張揚并未回答,冷哼一聲,繼續攻向青衣青年。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吾…………………”
“呔!”
看到青衣青年竟然開始召集小鬼,張揚頓時怒不可遏,手中長劍白光一閃,頓時化作門板大小,劈在青年胸前。
青衣青年根本沒想到張揚的長劍竟然會變大,猝不及防之下,胸前衣服被撕碎,同時口袋里的草人也掉落在地面。
張揚眼疾手快,一把將草人抓了起來。
“可惡!”
青衣青年頓時睚眥欲裂,怒道:“還給我!”
“切!”
張揚手中門板大的長劍對著青衣青年頭頂劈下,說道:“拿命來換!”
青衣青年怒不可遏,閃身向外逃去,但還是被長劍劈中后背,頓時后背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汩汩而出,將其后背衣服全部染紅。
青衣青年慘叫一聲,嗆嗆哴嗆地奔逃而去。
“砰”
張揚正要邁步去追,突然聽到窗戶外面的擂臺上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無數的歡呼聲和驚叫聲。
張揚扭頭一看,牙齒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哀叫道:“我的錢吶!”
只見擂臺上,葉正陽仿佛木偶一般,被錢來狂虐,已經倒在擂臺上無法起身。
張揚抓起稻草人,將插在四肢上的銀針全部拔下,緊接著將其額頭的符紙揭下,稻草人當即散落一地。
“呼”
擂臺上的葉正陽突然長出了口氣,躲過了錢來的一記窩心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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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錢來一腳踏在擂臺上,將擂臺塌了一個坑,可見其起了殺心。
如果這一腳踏實了,葉正陽焉有命在?
此時的葉正陽臉色紅腫,頭發散亂,身上遍布腳印,足足被錢來虐了一刻鐘,葉正陽心中如何不憋屈!
“錢來,沒想到你們竟然用卑鄙手段!”
葉正陽雙拳緊握,對面前的錢來一字一頓道:“剛才打得很爽吧?”
“現在該我了!”
錢來被葉正陽盯著,仿佛被一頭洪荒猛獸盯上一般,令其脊背發冷。
“無影腳!”
突然,葉正陽厲喝一聲,身體高高躍起,雙腿仿若極速轉動的風車,對著錢來的胸膛絞去。
“砰砰”聲不絕于耳,錢來連中不知多少腳,每中一腳就噴出一口血,足足半盞茶的時間,葉正陽才停了下來,穩穩地站在了擂臺上。
此時的錢來的身體向后飛出,臉色蒼白如紙,“砰”的一聲,掉到擂臺下,已經出氣多進氣少,每次呼氣都帶出血沫子,并且還夾雜著破碎的內臟,眼看就不活了。
“徒兒!”
看到錢來被葉正陽幾乎打死,原本還談笑風生的劉毓柱頓時悲呼一聲,沖下高臺去扶錢來。
“年輕人!”
這時,陳正倫起身說道:“你未免出手太過狠辣了!”
“只是個切磋而已,用得著下如此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