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遠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名風塵仆仆,身穿簡易道袍,手中拿著一把長劍的英俊青年從看臺上沖上了擂臺。
青年對著張博遠高聲喊道:“叛徒,我今天就帶師父清理門戶!”
張博遠看到青年一雙小眼睛頓時一瞇,同時釋放出陰毒的光芒。
中年主持人閃身攔在張博遠面前,對青年喝道:“你是什么人?”
“沒看到這里是武術交流大賽嗎?”
“豈能容你在這里搗亂!”
青年看著主持人說道:“我是武當派的劉思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但是我要先清理門戶。”
“不行!”
主持人說道:“這不符合規矩,你們有什么恩怨可以在大賽結束之后自己解決!”
劉思遠絲毫不客氣的說道:“行不行,你說了不算!”
“有那么多裁判,難道都是擺設嗎?”
“還是說這場比賽根本就用不著裁判!”
劉思遠的話非常犀利,頓時令主持人啞口無言。
看臺上頓時傳來觀眾的唏噓聲。
主持人看向了擂臺后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接著又看向了裁判席。
主持人的目光雖然隱蔽,但是卻沒有逃脫葉正陽的眼光。
葉正陽看到那個角落里坐著一名面泛兇光,脖子上紋著一只蝎子的中年男人。
其面孔酷似凌霄,葉正陽可以斷定他就是凌云的父親,也就是凌云集團的大佬凌天烈。
當主持人看向裁判席上時,形意拳的汪大通起身說道:“既然是武當派內部事務,我們也不好阻攔。”
“我們三個通過投票,一致決定大賽暫時停下,讓他們先解決了恩怨,再繼續比賽!”
聽到汪大通的話,主持人才退到了一邊,說道:“你們可以開始了!”
看到主持人退開,劉思遠對張博遠說道:“姓張的,你趁師父生病,在他老人家藥理下毒,致使師父中毒,武功盡廢,今天我就代師父清理門戶,鏟除你這個敗類!”
聞言,張博遠不屑地撇了撇嘴,冷聲說道:“劉師弟,你不要說的那么大義凜然!”
“想我張博遠天資聰穎,修煉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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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步神速,早已到了修煉武當絕學的時機。”
“沒想到那老家伙竟然說我品行不端,生性漂浮,就是不肯傳授。”
“枉我這些年盡心盡力服侍他,竟然會落到這步田地,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劉思遠接口道:“那也不能成為你欺師滅祖,毒害恩師的借口!”
“閉嘴!”
張博遠臉色漲紅,怒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欺師滅祖,又揚言要殺我清理門戶。”
“我今天就看看你學了那老家伙的多少功夫!”
“嗆哴”
劉思遠抽出長劍,劍尖指著張博遠,說道:“那就接招吧!”
劉思遠說完長劍畫圓,使出了太極劍的起手式,對著張博遠攻去。
而張博遠也不甘示弱,從背后抽出長劍,對著劉思遠猛攻而去。
擂臺上長劍相交,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二人的招式看似緩慢,實則兇險不已。
“葉大師,以你看他們兩個誰能贏?”
這時,蔣百山對葉正陽問道。
葉正陽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張博遠功底扎實,招式刁鉆,而劉思遠腳步虛浮,顯然學武時間不長。”
“雖然二人都是使用太極劍,但是劉思遠很快就會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