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人抬起頭來的時候,眾人終于看清楚了那個穿著壽衣的家伙的真面目。
只見那個人臉是平的,沒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卻能夠發出一陣兒古怪的笑聲。
饒是幾個人都經歷過大場面,卻也被這個無臉人給嚇了一跳。
葉正陽心頭一沉,心想好啊,這大廈剛關門,就敢在道爺面前搞幺蛾子,你以為道爺是被嚇大的嗎?
不等葉正陽有所動作,一旁的陳亮便將桃木劍給抽了出來,怒聲喝道:“大膽孽障,敢在貧道面前逞兇,還快跪下來受伏!”
“嘻嘻嘻”
“這個地方你們來了,還能出的去嗎?”
那無臉人沖著葉正陽冷笑了一聲道,卻也不知道它是從哪里發出來的聲音。
陳亮大怒,竟然還敢威脅,直接從身上摸出了一張驅鬼符,朝著那無臉人遙遙的拍了過去。
那張驅鬼符剛一飛出,便無火自燃,朝著那無臉人身上快速的飛去。
眼看著就要落在那無臉人身上的時候,那無臉人又是一聲怪笑,突然化作了一團黑氣,消失不見了。
“哪里逃!”
陳亮頓時快步上前,便要去追,卻被葉正陽攔住道:“不要追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區區一個鬼物,囂張不了多久的。”
既然葉正陽如此說,陳亮只好頓住了腳步,不再上前。
而朱洪康早就被那無面人給嚇的腿肚子發軟,腦門上見汗,看樣子都有些快走不動道兒了。
“朱先生,我說過不讓你跟過來吧,你偏要來,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后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你可要挺住啊。”
葉正陽看著朱洪康,說道。
朱洪康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唏噓著說道:“我、我沒事兒,有你們這些高人在,我沒啥好怕的,咱們繼續往前走吧。”
陳亮旋即上前,將朱洪康給攙扶了起來。
葉正陽帶著眾人繼續往前走,往前走了二十多米的時候,突然又出現了幺蛾子。
空闊的大樓里面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了唱戲的聲音,是那種類似于黃梅戲的唱腔,咿咿呀呀,婉轉曲折,幽幽怨怨,聽的人心里直發毛。
剛剛平復了一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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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朱洪康,一聽到這個動靜,頓時嚇的身子再次發起抖來。
只聽朱洪康顫聲道:“這、這是什么聲音,從哪里傳出來的?”
“朱先生,你們這個大樓鬧鬼鬧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現在還有敢呆在這個地方做生意的人,膽子都不是一般的大,估計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顧家明說道:“上次我都是在不明所以之下就被扔了出去,現在回想能活著都是萬幸了!”
“葉大師,你趕緊想辦法啊。”
朱洪康已經被嚇慘了,開始后悔跟著他們來到這里,這也太嚇人了。
葉正陽并沒有回應,而是帶著人繼續往前走。
大概走了十幾米之后,前面突然騰起了一團白霧,白霧繚繞之中,有一個穿著青花長袍的人在不斷揮舞著衣袖,看樣子是個女人,剛才唱戲的動靜肯定是它發出來的。
葉正陽帶著他們一行人走到那唱戲的女人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葉正陽歪著腦袋看著那女人唱了半分鐘,只感覺這唱腔古怪,如泣如訴,好像有著莫大的冤屈似的。
而朱洪康聽到耳朵里,卻根本承受不住,只覺得無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