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百河的樣子,蔣萬里頓時有些怒了,當即說道:“當著葉大師的面,不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整天不好好做事情,就知道搞這些歪門邪道。”
“老三,那東西你拿出來給葉大師瞧瞧,說不定有什么問題呢。”
“爹,這可真不行,人家都說了,不能讓外人碰,要不然就破了我的運勢。”
蔣百河捂著胸口,正色道。
蔣萬里臉色一沉,便要發作,葉正陽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我也就是一時好奇,問一下而已。”
“不過有些事情有利就有弊,東南亞的邪術反噬力一般都挺大,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正所謂物極必反就是這個道理。”
“葉大師,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這佛牌怎么能是邪術呢?”
蔣百河不服氣的說道:“我買這佛牌的時候,那人跟我說這可是從T國大寺廟中的龍婆僧手里請來的,是最正宗的正牌,是T國高僧加持了很長時間的寶物,我帶在身上,這些天感覺非常受用。”
俗話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葉正陽將話都已經說的這么明白了,他不聽,葉正陽也沒有辦法。
也就是看在蔣家老爺子的面子上,葉正陽才這樣跟他說,要不然才懶得搭理他呢。
“老三,怎么跟葉大師說話呢?”
蔣萬里使勁一拍桌子,板起臉怒道。
“沒關系的,既然如此,這佛牌你就帶著,如果出了什么問題,也可以找我。”
葉正陽淡笑道:“不過我在清水待的時間不長,如果實在是解決不了的話,你可以去找羅家的人,他們或許會有辦法。”
此時,那蔣百河的臉色突然大變,看向葉正陽的眼神都有些變的兇狠起來。
只聽蔣百河十分不悅的說道:“葉大師,你不要以為你有真本事,就小瞧了人家T國的龍婆僧,他們的水平還是很高的,這佛牌就是管用,你說啥都沒用。”
葉正陽盯著那蔣百河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的目光之中有一絲兇殘的意味兒。
葉正陽開啟雙瞳,頓時看到蔣百河身上籠罩的陰邪之氣就更加濃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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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時候,在見識過葉正陽的手段之后,他蔣百河就是有八個膽子,都不敢跟葉正陽這般說話,之所以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必然是受到了那佛牌的影響。
對于T國佛牌,葉正陽也不是沒有了解,這T國佛牌有正牌和陰牌之分。
正牌是泰國一些大的寺廟之中的高僧制作出來的佛牌,用佛經加持了許久,的確是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不過效果十分緩慢。
而陰牌則是一些黑衣阿贊,修行邪術的高手制作出來的佛牌,這種陰牌效果十分顯著,幾乎是立竿見影。
比如某個人想要增加賭運,便會去黑衣阿贊那里請一個增加賭運的佛牌,一旦到了賭場之后,賭運亨通,贏多輸少是必然的。
但是這陰牌反噬之力也十分強大,嚴重的很有可能就會致命。
而供奉佛牌,都是有很多規矩的,一旦破壞了規矩,就跟請來筆仙送不回去一般,后果可想而知。
無論是正牌還是陰牌,那佛牌之中都是禁錮著靈體的,只是正牌中的靈體受到高僧念力的加持,一般不會害人。
但是陰牌之中的靈體,大多都是邪靈或者惡靈,稍有閃失,便是萬劫不復。
這蔣百河估計是被賣佛牌的人給坑了,他身上帶著的根本不是什么龍婆僧加持的正牌,必然是一塊陰牌。
只是現在葉正陽跟那蔣百河也說不清楚,他現在已經受到了那佛牌的影響,說什么也聽不進去。
看到蔣百河對葉正陽這般態度,蔣萬里一拍桌子道:“老三,你怎么跟葉大師說話呢?給我滾出去!”
“爹,你怎么能向著外人說話呢?到底我是您兒子還是他是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