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卡之影,我在神殿中找到了曾經橫行這個世界的奪靈者。它將會成為我們攻破暴風城的最強利器。”古爾丹介紹道。
格里洛克沒有沉住氣,他耿直的說:“一只只有虛幻身影的野獸憑什么對抗人類的魔法師?如果赤脊山戰場的魔法師再次出現,你帶來的怪物能夠扭轉戰局,殺死那名魔法師么?照我看,它連我都殺不死。”
“哦?是么?”古爾丹輕聲問道。
格里洛克都也沒有畏懼,他提起戰斧,向哈卡之影走去。
戰爭大廳之外是士兵訓練的空地,古爾丹和所有參會的氏族酋長及士兵統帥走出了大廳,共同見證格里洛克與哈卡之影的戰斗。
格里洛克的水平大家心里都清楚,拿他當作哈卡之影的戰斗力測量單位最合適不過。
格里洛克繼任血環氏族酋長的位置時,和基爾羅格一樣,他借助血環氏族傳統的獻祭儀式,挖下了自己一顆眼睛。
在這個黑暗的獻祭儀式中,格里洛克預見到了自己死亡的場景。由于可以看到死亡,他和基爾羅克一樣,不再畏懼死亡。因為他知道,他在什么時候會死。
勇氣來自對生命的敬畏,既然知道不會死,那格里洛克自然無所畏懼。
古爾丹并沒有完全解開哈卡之影的束縛,他清楚的格里洛克有幾斤幾兩。
吼!格里洛克揮動巨斧,圍著哈卡之影走動。
古爾丹收回哈卡之影體內部分暗影之力,頓時,哈卡之影從兩米的高度飛漲到了十米。
格里洛克有點懵,但他還是沖向了哈卡之影。
噌!哈卡之影投射出了一滴細微的暗影利刃。利刃擦過了格里洛克的肩膀,格里洛克應聲倒地。
戍守的侍衛急忙過去攙扶格里洛克,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格里洛克周身泛起了血紅色的咒印。
與此同時,攙扶格里洛克的士兵似乎也被傳染了,他們與格里洛克一樣,被血紅色的咒印所糾纏。
這是毒藥?極具傳染性的毒藥?
觀戰的士兵和酋長紛紛后撤,不敢上前。
格里洛克感染哈卡之影的巫毒后,劇烈的疼痛瞬間占據了他的身體。所有格里洛克能感受到疼痛的地方都在疼,這火熱的痛感差點讓格里洛克昏死過去。
古爾丹見好就收,他會枯木法杖,解除了格里洛克和士兵身上的哈卡血毒。
“暗影議會抓捕的奪靈者之影只是上古神靈的一份殘留之力,但就是這一點點神靈之力就讓暗影議會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你們也看到了,哈卡之影釋放的巫毒并不是無法治愈的惡疾,但它的傳播速度之快,是它最大的優點。試想一下,如果在戰爭中,哈卡血毒可以染上一名士兵,那么不到十分鐘,人類的軍隊就會全部被這種血毒籠罩,屆時,我們只需要提起戰斧,砍下人類士兵的頭顱。”
古爾丹說的很直白,暗影議會抓來的哈卡之影并不是奪靈者哈卡的完全體。那古老的神靈還在沉睡,古爾丹暫時沒有喚醒它的方法。當然,古爾丹也不想喚醒它。
對于古爾丹來講,奪靈者哈卡即便是真的被他復活,他也無法從哈卡身上攫取任何力量。
不過對于戰爭來說,哈卡之血將會是最強大的武器。僅憑它虛影的力量就能抵達如此效果,如果哈卡真的復蘇,它實體形態下的血毒如果傳到艾澤拉斯的人類社會,那無疑會是一場莫大的災難。
在場的酋長不是傻子,他們深切的明白古爾丹帶來的武器到底蘊藏著多么強大的力量。
會議結束后,沒有酋長包括黑手不再質疑古爾丹的貿然行動。他們將重心放在艾爾文森林的進攻上。
在部落籌備進入艾爾文森林時,一封密函送到了古爾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