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瘋狂的叫喊著,身體拼命的扭曲,想要掙脫抬著他的那些人,可惜他四肢被廢,力量都用不出來,動一動還疼,他怎么能夠掙脫。
趙博沒有理會彭文的咒罵和叫嚷,看著徒弟們把他給抬出去,然后才端起水喝一口,讓徒弟們把李賀和杜海也都拉下去關起來。
“農兄,元甲他沒事吧?”
趙博對農勁蓀說道,霍元甲因為剛才和田中安野的激烈戰斗,有點氣喘,霍元甲從小因為身體弱,而且還有氣喘癥,才會被霍恩第禁止練武,后來霍元甲偷偷習武,后來更是連藥都不吃了,今天突然進行這么激烈的戰斗,有點氣喘。
“已經吃過藥休息了,無礙的,趙兄,剛才你這么處理彭文是不是有點太……”
農勁蓀有點不忍了,剛才彭文叫的有點凄慘,人們常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么作踐一個人會不會太過了。
“太殘忍了對不對,農兄,你就是讀書讀傻了,為什么洋人會欺負我們,就是我們對他們不夠殘忍,讓他們認為我們很好欺負,內圣外王才是正確的,可惜各朝統治者為了自己的統治,閹割華夏經典,弄得人們只知道死讀書,這一點用都沒有,我雖然瞧不起洋人沒有底蘊,但是我對洋人的發展還是很佩服的,所以師夷長技以制夷是一個正確的做法。”
趙博說道,華夏人經過千百年統治者的文化閹割,把內斂發揮到了極致,被性格外放的洋人認為是好欺負,哪怕是到了新世紀,華夏人的個性依舊收斂。
“趙兄有點偏激了,彭文有錯,那就交給警察處罰,我們私設公堂有點不好吧。”
農勁蓀覺得趙博有點太偏激了,雖然趙博說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夠私下里處罰彭文。
“農兄,所以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說交給警察,我們以什么罪名來告他呢,更何況租界警察本來就是站在洋人那一邊的,怎么可能會為我們說話的,在沒有一個健全的法律體制下,我們只能夠用自己的辦法來懲罰彭文,等到逸仙先生建立了新的政府,能夠讓法律秉公執法的時候,私設公堂才算是不對。”
趙博無奈的說道,有時候自己是有點憤青,但是也不會亂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把彭文交給租界警察,那就等于把彭文給放了,交給清政府呢,清政府也不想得罪洋人,也會把彭文給放了,讓壞人逍遙自在,這可不是趙博希望看到的。
農勁蓀想了想趙博的話,也不得不承認,趙博說的都是對的,自己真是書生想法,看來還是要讓逸仙先生早點推翻清政府,建立一個皿煮公平公正的政府才行。
既然無法反駁趙博,農勁蓀也不糾結這個事情了,他開始讓徒弟們準備,晚上迎接孫逸仙,這里是租界,就算清政府知道孫逸仙在這里,也是無可奈何的,更何況知道孫逸仙來的人屈指可數,孫逸仙是很安全的。
趙博也是非常期待,這個孫逸仙算是華夏革命第一人,他提出來的思想至今都常被內地和灣灣提起,只可惜灣灣那里早就變味了,而且孫逸仙建立的政黨更是越來越失敗,孫逸仙要是九泉之下有知,會不會跳出來呢?
霍元甲休息了一會,也起來準備見見孫逸仙,農勁蓀給霍元甲說過很多孫逸仙的事情,讓霍元甲也非常佩服孫逸仙,感覺孫逸仙很多東西都說到他心里去了,自己雖然是用武術來救國,但是目的和孫逸仙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