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守城道“蕭道長心思縝密這是好事,不過我總聽著,蕭少俠有些不信任我”
蕭如是已經還俗不假,可大家還是稱他為道長,當然,他也喜歡別人稱他做道長。
薛守城笑答“蕭道長有問題,在下回答就是,第一,李先生之所以來我們畫血堂求醫問方,可能就是因為打聽到我堂有藥谷參同契一書,所以便來我畫血堂,而李先生未留在我畫血堂醫毒,而是一個人回了清河鎮,不過是因為心中還記掛家中女兒”
蕭如是聽完一笑,道“那么,敢問這第二個問題,薛堂主又如何解釋”
“那只能說明我畫血堂的尸毒,毒性太過于猛烈”
“別說了”許久未開口的李薰兒突然道“你不是說我爹還沒有死嗎,你若能讓我見到我爹,那么,你所說的一切,我都信”
“好,那就請李姑娘,同我來吧”
薛守城起身,轉頭向水晶宮墻壁處去,那墻壁明顯的是有暗道,薛守城轉動隱藏在墻壁上的機關,如水晶般透明的墻壁隨即開出條縫。
“兩位,請”
薛守城伸手作禮,示意蕭李二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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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是為防里面有陷阱詭計,先李薰兒一步進入水晶宮的暗道,確定里面安全無事后,才示意李薰兒進入。
暗道里面和外面其實沒多大的差別,甚至可以說,只不過是水晶宮中的另外一方小天地罷了,李薰兒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口水晶棺,在水晶棺里面,躺臥有一個熟悉身影,正是自己的父親,她出于不可置信,揉眼又細心看了一遍,終于可以確定,躺在水晶棺中的,確實就是自己的父親,李白露。
“真是李伯伯”
蕭如是緩緩而道之。
薛守城笑道“自然就是李先生,我怎么可能會騙你們呢”
李薰兒翌在水晶棺旁凝視躺在棺內的父親許久,對于薛守城的所有防備和不喜全部打消,回頭道“薛堂主,究竟怎么回事,我明明記得,整個清河鎮都坍塌成廢墟一片,我父親怎么會……”
薛守城容色自得道“其實自從李先生離開我畫血堂后,我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才能解掉他身上的尸毒,畢竟我們畫血堂雖然練出了尸毒,但是解藥,還是個問題”
“那你找到解尸毒的方法了嗎”這個問題是現在李薰兒最關心的。
“找到了”薛守城的回答沒有讓她失望,薛守城眼神中充斥情義的望眼躺在水晶棺里的李白露道“我通過查閱古籍以及對比尸毒的制作方法,發現當今世上,只有一物可解尸毒”
“不知何物”李薰兒緊問。
薛守城道出四個字來“苗疆,藍玉”
不知道為何,盡管現在看到了未被廢墟埋沒的李白露,但他心里還是不太相信這個畫血堂的堂主,除去他自身給人的印象就不好外,他所統領的畫血堂在天下間的名聲也著實不怎么行。
所以,蕭如是半分為難半分質問的道“既然苗疆藍玉可以解李先生身上的尸毒,你為何還不解”
薛守城又嘆氣,似乎從初見面到現在,他就始終在嘆氣,他嘆的越深,說的話,大多就越無聊。
薛守城嘆氣道“苗疆藍玉能解尸毒不假,可惜的是,此藍玉現今世上只有一塊,而且在苗疆,是苗疆的鎮域之寶,苗疆人把它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恐怕借不到阿”
“苗疆,阿言就是苗疆的阿,如果阿言在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幫我們,或者,告訴我們些信息,只可惜……”李薰兒才因為父親還在而心中生起些希望,現在想到阿言不在自己身邊,又不禁為其擔憂。
蕭如是呢,則是一個勁的同薛守城過不去,凈干些戳他脊梁骨的事,道“薛堂主,我倒是想問問,李先生本來在梅花莊的地下室中,又是何時,被你移到這兒的,說起暗地里的手段,你薛堂主可真是高人一等”
沒辦法,誰讓蕭如是覺他不順心,看他不順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