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看到薛守城面容上流露出來的懼意,多少心中都有些竊喜,他又上前幾步道“怎么樣啊,薛堂主,現在覺得如何,識相的趕快把阿言交出來,否則,今日踏平你們畫血堂”
“哈哈,哈哈哈”
薛守城大笑,那笑聲中多少有些自己給自己打氣的意思,道“誰人不知玄杌子是魔界四護法之一,也是魔界十千魔眾里唯一一位被人間奉為尊神,建廟造宇,受人間香火的唯的魔界中人,會跟著你們兩個人瞎晃悠,哈哈”他伸指指住玄杌子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冒充玄杌子”
玄杌子不多言,只道“玄杌子”
蕭如是靈桃劍揮舞起來道“廢話少說,趕快放人”
“哼,口出狂言,我倒要試試貨”
薛守城完全不予理睬蕭如是,他縱身躍出,掌心中拍出個金印,壓向玄杌子。
既然玄杌子和薛守城已經開戰,蕭如是和云黎也不想閑著,沖入眾畫血堂弟子中,展開混戰,蕭如是首要的目標就是先殺掉破敗禍三人,所以靈桃劍一甩,向他們斬去,云黎,則與薛守元交上了手。
現場瞬間變得一片混亂不堪,蕭如是方才和破交手,已經感覺到力有不及,現在同時對抗破敗禍三人,自然是更加用心,不敢怠慢,執劍出招招招凌厲緊促,絕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不過戰斗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因為在玄杌子面前,即使是畫血堂堂主,也不過是十分弱小的存在。
玄杌子根本沒有動用多大的力氣,只是長袖揮動出強烈的光芒,就將薛守城震得向后退去。
薛守城受他這樣一擊,本來就流露在臉上的懼色顯得更加濃郁,他向后退兩步和玄杌子拉開足夠遠的距離道“好厲害的手段,莫非真是魔界的玄杌子”
玄杌子衣風獵獵道“不僅僅是玄杌子,還有魔界魔尊之子,云黎,所以你今天還是放人的好,否則會招來你不能承受的麻煩,我向來不說廢話,今天說的夠多了”
“云……云黎”薛守城將目光盯落在正和薛守元交戰的云黎身上,大聲道“都給我住手”
至少在畫血堂,他說的話還是很管用的惡斗瞬間停止,薛守城第一句話就是“這位公子當真是魔界魔尊之子,云黎”
“假不了,所以我勸你快點放人,不要等到我們魔兵大舉壓境的時候,你才后悔,到那時候,就晚了”云黎自然要表現的比方才還要傲氣,還要威風,說句實話,在魔界的眼里,小小個人間畫血堂根本不算什么,說句毫不夸張的話,魔界如果真派下來個上千魔兵,頃刻間讓畫血堂變成廢墟那是板上釘釘的事,薛守城當然清楚雙方的實力懸殊,所以態度也時立時發生大轉變,道“三位風塵仆仆的來到我畫血堂,我實在是陪感榮幸,這樣,請三位先入宮中,我擺下酒宴給三位接風洗塵如何,快請”
蕭如是最不恥如此作風,上前道“薛堂主的酒宴我等就不吃了”你快快放人就好,如若不然,要真如同云公子所說,魔兵壓境,那么你們畫血堂,也算是走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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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三位今天來到畫血堂,是要讓我交出誰,我想其中應該是有些誤會的”薛守城裝糊涂充不知道。
“你個老狐貍,既然如此,我就只有來粗的了,到時候,薛堂主可莫怪我手中的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