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尊云厄身邊,還站立有一個身披白衣的人,他滿頭長發也是白色,站立在那里一塵不染,就如同是一樹雪花,潔白無瑕,這本是一個女子的形象,姑娘的神態,可偏偏他是個男子,他名叫孔克非,是當今魔尊云厄最信任的人,只是云黎,對他的印象不怎么好,但這并不影響他在魔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和在云厄心中無法取代的位置,此刻,他和眾人的態度相同,站出來道“畫血堂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此次玄護法能夠平安保護公子回來,又滅掉畫血堂,不僅無罪,反而是大功一件,玄護法不求褒獎,反而讓魔尊降罪,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克非說的是啊”孔克非的話恰好說在點子上,魔尊云厄聽后點頭道“是啊玄護法,快快起來。我還得好好獎賞你”
云黎卻暗中暼眼孔克非,嘴角低聲嘀咕三個字“馬屁精”隨后立即轉眼向跪地的玄杌子道“快快起來吧玄護法”
“不”玄杌子眼神驟然冰冷到極致,身子也在那時發生變化,體內的魔力真靈聚集在一起,嘩一聲在體內膨脹炸裂,玄杌子一口鮮血吐出,咳嗽幾聲,按住疼痛的胸膛,玄杌子道“既然魔尊大人不肯降罪,玄杌子便自罰,七筋八脈,我已自行廢去一筋一脈,就當是此次護主不周的懲罰”說完,玄杌子起身,一步一步的離開魔元宮,所有人包括守在宮中的魔兵,都把目光投落在他身上,不了解他的人覺得很不可思議,了解他的人則覺得再習慣不過,他就是這么個脾氣。
魔尊云厄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形容,無可奈何,他承認,玄杌子確實是四大護法當中能力最強的,同時,卻也是最讓他不省心的,就單單說今天這件事,玄杌子的做法讓作為魔尊的云厄在眾魔兵面前很沒有威嚴,甚至說是落了面子,當然魔尊云厄不會心眼小到去記恨他,只是類似于玄杌子的這種孤傲性格,將來肯定是要吃虧的。
玄杌子走出魔元宮去,魔尊云厄的眼神很奇怪,籠罩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情態道“你個臭小子,其他本事沒有,就知道惹事”
“哎呀”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云黎趕快跑過去給自己父親揉肩捶背道“什么嘛,這怎么可能會是惹事情呢,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畫血堂嗎,咋們魔界還怕他不成”
“畫血堂在我面前不過就是螻蟻,可是……”魔尊云厄停住猶豫片刻,繼續道“總之以后你給我好好在魔界待著,絕對不許到人間去”說話間魔尊云厄把眼光移向站立在那里自始至終沒有說過半個字的阿言,道“你此次去畫血堂,就是為了救她”
“對啊,爹,我告訴你啊,這丫頭……”
“行了”魔尊云厄打斷他道“帶她去休息吧,我看這姑娘也累了,我也要休息了”說完,云厄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云黎望著他背影,嘴里又瞎嘀咕起來“正好我也還有事呢”
“走吧,小丫頭”一看到阿言云黎就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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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阿言,往安置李白露和蕭如是的側宮里去,也就是他居住的地方,走的時候,看眼白鳳來道“白護法,麻煩傳個話,讓醫魔蓋獨活來找我,我有個病人想要讓他瞧瞧”
“是”白鳳來聞言趕去傳話。
回到自己宮中后,阿言一直坐在床邊照顧蕭如是和李白露,云黎則在房中來回踱步,時不時的調侃阿言幾句,什么真是個持家勤勞的好女子,什么要是有一天我受傷你會不會也這么細心照顧我之類的話,洛澤不絕。
片刻,外面有人敲門,云黎允許后,走進來一個白面書生打扮的人,他看起來很年輕,也很白凈,完全不像其他醫者那樣,而且,他有醫魔之稱,阿言本來以為會是個十分兇惡的老頭子,沒想到是個翩翩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