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冬濤鞠躬,一并領命,著手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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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地下城是一千年前建造在西海地下的一座宮殿,正如同敖巳所說,歷史悠久,很有紀念意義,整個地下城的四周都是用上古火山礦石砌成,極為堅硬,除去一條連通內外的甫道,別無路徑。
冬濤來到地下城,執旗分配各海兵排隊站型,布置先天無極大海陣,站在地下城的中央,雙手拍扶在白玉欄桿上,冬濤嘆息道“希望先天無極大海陣能夠成事,否則,毀掉地下城豈非可惜”
海樓當中,蕭如是盤膝坐立,只靜坐,并不運氣療傷。
就如同敖巳所說,天寒劍的傷有別于其他劍傷,運靈修療不但沒有絲毫用處,反倒會加重傷勢。
盤膝坐立,蕭如是又一滴淚落在膝蓋上,他心中很痛,不是因為受傷,僅僅是因為,那一劍是拜李薰兒所賜。
“不知道李薰兒的記憶,云黎有沒有守住”
蕭如是盤膝,面色蒼白,一聲又一聲的喘著粗氣。
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一座霧氣空蒙的山中,遍山都是綠竹青筠,浮流在山巔的霧海,將青竹全都掩蓋遮蔽,從上空看,只覺得是個光禿禿的荒山,但是,慧者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此山不凡。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此山之所以非比尋常,和住在山上的人有很大關系。
山中終日浮著白霧,不辨夜晚白晝,在大山東邊的日照峰下,有個很樸素甚至可以說是簡陋的屋子,屋子當中,只有一張用竹竿拼架成的床,別無他物,在屋子前,立有塊碑,石碑上無往不復,無垂不收的刻有兩個大字“流魂”,石碑下,站立位少年,左手執本陳舊的書,右手,則握劍,他從早上盯著石碑一直看到至今方休,似有所得的點點頭,自語道“看來,流魂,戾氣是重些”
少年正是龍末泉,手中握的,右手是流魂劍,左手是白麓書院陸師焉所贈送的孟子家經,近日來,他在山中靜下心觀孟子家經,未出山寸步。
自從上次在白麓書院,被陸師焉指出他劍道后氣不濟,潛勁難調的問題后,他就破天荒的聽從一個儒士的話,靜心修行,至今,他才知陸師焉并未騙他,手里這本孟子家經當真有能媲美大劍經的效果,經過潛心修悟,他在劍道上存在的弊病一掃而空,比起之前,劍術不知又精進多少。
今日他正式悟讀完孟子家經,算是出關,收好孟子家經,龍末泉仰望石碑上流魂二字,覺得以這二字做名,并不適合,凝思片刻,他用手掌重重的抹去石碑上的魂字,重新刻上一字:云。
易流魂為流云。
龍末泉自語道“流云,不錯,流云,龍末泉以后便做那流云劍主,流魂戾重,不宜為也”
慢慢的,他將流云劍回入鞘中。
內心經過孟子家經的洗滌,神態舉止中都自帶三分儒雅,以前的他劍回鞘時,刻意求重,每每劍鳴陣陣,劍光大耀,如今回鞘,則平淡如春風拂水無波,露珠滑葉無響,很自然,很平常。
“如今,我是不是該去趟白麓書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