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少爺,不會告訴老爺”
“哎呦”十成剛剛回答完,蘇琰頓時一聲尖叫,身子直接是三百六十度倒旋轉墜地,渾身骨皮在這刻感覺是要炸裂,疼得厲害,肢體尚能活動但其疼其痛共散架無異,而且在蘇琰勉強帥氣的白凈臉面,倒蓋只破草鞋,草鞋沾黏的泥已經曬干,只是還未脫落,眼力稍佳者,絕對能看到草鞋里來回蠕動的臭蟲,不用聞,看都能看出此草鞋的滔天巨臭。
“少爺,少爺,沒事吧”十成本打算揭去草鞋,不想著實被草鞋惡臭所驚,實在不敢接觸,最后沒有辦法,借來鄰店鋪里的一把長尺,挑開草鞋。
蘇琰被臭草鞋毒熏太久,面目表情全非,頭腦昏昏沉沉只想平靜喘氣,除外簡直沒有任何想法,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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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眼里,這個司平府少爺,蘇向南長子,從來一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哪位妙女受他多看半眼其榮耀足夠炫耀幾世,如時無故慘摔,臭鞋遮面,實在敗盡風光,城民想笑可誰也不敢笑,只有選擇離開,否則這公子發怒,必要找人出氣。
“哈哈,蘇公子,這唱的那出”眾城民散去,前方高樓處突然傳來這聲問喉。
聽到熟悉的聲音充斥譏諷在耳邊響起,蘇琰站身直立,放眼遠眺,果然在前面一棟高樓看到那副厭惡嘴臉,那棟樓名喚春香樓,橫州城最大的風月場所,樓里花魁數多難以算計,什么“揚州八艷”“海棠三紅”是城里倍受男人喜愛的地方,那扇開窗里,方定華探出賊腦笑嘲蘇琰,神情極為得意。
但蘇琰根本沒把他的存在當回事,現在他最想知道方才何人暗下毒毒手,令自己出丑,顏面盡失。
街道里眾民散盡,許多臨近店鋪亦全都閉門,這更加讓人懊惱“這群賤民,敢躲我”
“唉,唉,少爺,你看”十成突然表情僵呆,沖街道那頭楊指指去,蘇琰順其所指送望,四位打扮怪異,行跡可疑的人立即收入眼簾。
最前行走者是名和尚打扮,面目炭黑胡渣盈面,肥頭滿油發剃的并不干凈,他手胳十分粗壯,露胸坦臂,臂上汗毛密布濃濃森森,最吸引人的是扛在肩的禪杖,禪杖長九尺二,仗上雕麒麟畫金龍,甚是不凡,和尚背后跟兩女尼,年紀能有三十出頭,烏發束起,白衫飄絲,其黛眉似浣,明眸如洗,三十年紀韻美全不輸豆蔻妙人,手持拂塵慢步徐徐而行。
最能勾起人恐意的是一僧二尼后的劍客,劍客頭戴斗笠斜遮住臉,看不清樣貌,好在衣衫在胸膛敞開,足夠通過其寬厚胸膛,猜出這是位何許人物,胸膛左右縱橫共留有四十八道疤痕,其中有十一道尚有血味,明顯為最近所傷。
方定華在敞窗看到四人慢步馳行,臉色立即大變,連忙緊閉樓窗,自此未再有任何聲響。
四人形貌怪異,給人種恐懼之感,縱然是有司平府撐腰的蘇琰,亦不免心頭顫震,世間總有些許人天生就能散發恐攝力,而十成面對這四人緩緩走來,反應更為激烈,起初是雙腿抖動發軟,到現在直接無力站立,倚靠街邊墻面緩緩滑落,表情木然呆滯。
行到近前,最先開口的是黑面和尚,把禪杖往地面一撐,就是如轟雷的震響,使地面龜裂開來,他一副兇相,聲音厚沉道“城里那個客棧最大,最繁華”
作為司平府少爺,即便離開橫州城,亦會有無數人對自己畢恭畢敬,何況在自己地盤,俗話言強龍不壓地頭蛇,蘇琰更為地頭龍,哪里聽受過如此恐嚇,挺起胸首道“問我,我怎么會知道”
“臭小子,簡直不識好歹”黑面和尚后位左那名女尼姑立刻怒意聲開,楊起手里拂塵始左滑右直擊在蘇琰面龐,頓時留下道血紅傷痕,嚇道“簡直找死,還不快說”
“你,你們這群人渣,敢如此同我說話”蘇琰不能忍受,立刻憤聲道“十成,去司平府給我調五百騎兵,踏死這群雜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