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啊!?
而在這群百姓中,有一桌身份明顯不一樣的江湖人。
坐在主位的是的模樣英俊的公子哥,正用扇子拍打著手心,目光幽幽的看著顧憐兒,沒有半點掩飾。
他旁邊還坐著一位女眷,打扮的花枝招展,明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硬是有幾分熟~婦風情。
另外還有兩人,一老者一壯仆。都是太陽穴高高鼓起,手掌關節粗大的好手。
“少爺,看上了?要不要老奴過去把那位小姐請過來。”老頭低聲問道。
貴公子完了搖頭,“不急,先看看再說。”
找了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坐下,王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解渴,顧憐兒聞了聞,撇嘴道:“這也是人喝的東西?喂狗都都嫌難吃。”
說完像是想起什么,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兩只眼睛瞇成了月牙,“不好意思,我沒說你,我說和茶葉的人。”
王羽無奈搖頭,“你長這么大都沒被打死,還真是不容易。”
“奴家無論做錯了什么事,都會被原諒的,因為奴家…最美。”
顧憐兒翹著蘭花指,捏著嗓子唱了一句。發現很多人看自己,連忙坐好,保持恬靜的樣子。
“美不美不知道,臭美倒是真的。”王羽不屑道:“反正我是看不上眼。”
一路上兩人拌嘴都已經習慣了,按照以往的情形,這會兒顧憐兒肯定會毒舌反擊。
然而她卻忽然改變了套路,一雙大眼睛里蒙上了霧氣,像是一個即將要被拋棄的小女人。
也不說話,就這么凄涼哀怨的看著。
王羽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還沒等開口發問,忽然感到一陣慘烈的殺氣。
轉頭一看,才發現正吃飯的客人們正死死看著他,像是發現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他壓低了嗓子,“夠了啊,你也不想有個人跳出來要教訓我吧。”
顧憐兒哀怨的搖了搖頭,“羽郎,難道奴家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不堪之人嗎?”
“我說你夠了啊,小心玩兒過火。”
眼見她不肯聽勸,王羽正要繼續說話,桌子旁忽然走開了一位公子哥。
正是之前帶著女眷和奴仆的那位。
“這位姑娘,何必與他這種俗人多浪費時間,不如去與我共飲?”
他含蓄的笑了笑,“在下雖然不才,但在是杭州城里好歹也算是有幾分薄名,人稱無花公子。”
顧憐兒卻不肯搭理他,癡癡的盯著王羽,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無花公子見自己被無視了,也不氣餒,既然不能直接說動,那就迂回一下。
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看厚度起碼有千兩。
“兄臺,讓美人流淚那可是大罪過,不若讓她去陪我喝幾杯?”
王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的銀票,咧嘴一笑。
顧憐兒臉色一變,暗叫不好,想要開口趕人,卻已經遲了。
只見王羽從桌上一把抓過銀票,“無花公子你真是個好人啊,想要她陪你喝酒是吧?去吧去吧,盡管去。”
說完拿著自己書箱,一溜煙跑了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