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掙了掙,卻沒有掙脫,只得任由她抓著。
說起師父,顧憐兒哀嘆一聲,“恐怕這次又要被關禁閉了,師父一般不會傳訊給我,但只要用了,就一般是大事。”
一旁花娘輕輕咳嗽了聲,“我倒是知道一點內幕消息,秦王世子點評花魁只是表面,其實背后更重要的是秦王要布局江湖。他每到一處,獲得頭名的都會獲得一面令牌,目前雖然不知道具體作用,但從這么多人爭搶來看,肯定價值不凡。”
顧憐兒聞言擰了王羽一下,“都是因為你,害的我耽擱宗門大事了!”
“喂,這關我什么事?。”王羽一臉懵,“不是你讓我保護你的嗎,而且,那個狗屁世子第一次邀請你,也是你讓我拒絕的啊!”
顧憐兒嘟著嘴道:“我不管,都是因為你!”
“好好好,因為我,因為我行了吧,你是不是該把錢給我了?”
王羽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啊。”
顧憐兒氣的直翻白眼,也不知道這臭光頭是真傻,還是假瘋。
“花娘,拿錢給他!”
正看的有趣的花娘張了張嘴,苦笑道:“小姐,我是被抓出來的,哪里來的及拿銀子啊!”
顧憐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頂著王羽越來越嫌棄的目光道:“不就是錢,我堂堂陰魔宗掌教弟子,會差這點東西!?”
她說著在身上搜了搜,最后拿出十多個銅板,這還是和王羽逛街特地準備的零錢。
“吶,先給你這么多,剩下的欠著,等我有錢了還你!”
顧憐兒將銅板拍在王羽手上,拉著花娘就往外跑,“我這人一向說到坐到,不會賴賬的!”
王羽虛著眼,將手里的銅錢數了數,一共十八個,剛好夠在街上吃一頓。
“哎,我這生意真是越做越差了,得虧沒有經營老頭子的鐵匠鋪,不然得賠死。”
將銅錢收好,王羽沖著顧憐兒的背影道:“我可能不會在杭州待多久了,走之前你記得把欠條給我啊!”
跑的正歡的顧憐兒一個趔趄,大聲道:“知道啦,死要錢的吝嗇鬼!”
王羽搖了搖頭,懶得管她。
陳安之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滿地的尸體,“公子,這些怎么辦?”
“會有人來處理的。”
王羽隨便應了一句,繼而認真道:“安之啊,你繼續留在杭州,恐怕不安全了,要不陪我一起去江湖上走走?”
“公子,你愿意帶著我嗎?”
陳安之猛地抬頭,原本低落的神情變得振奮起來,因為母親去世,而纏繞在眉宇上的憂愁被沖散。
“嗯,我看你骨骼清奇,將來一定會成為高手的。”
王羽笑嘻嘻的說著:“不過呢,我不能教你什么,這樣吧,我代師收徒,你就做我師弟吧!”
陳安之愣了愣,也沒在意,反正只要能跟在王羽身邊,他就很高興了。
“好,我聽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