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美人嗎?的確不錯啊。”
男人上下打量一番,點頭贊嘆道:“當養個花瓶在家,看著養眼,有什么煩心事,就拿出來瞧瞧,未嘗不是個好方法。”
他的話很不客氣,卻偏偏說的很認真,給人一種十分真誠的感覺。
林青鋒無奈的捂著額頭,“你那張臭嘴真的應該被縫上。”
說著對臉色平靜,好似什么都沒聽到的王羽道:“他叫周求之,求之不得的那個,雖然嘴臭,但人其實不錯,以后你就知道了。”
安慰是安慰了,但對花瓶這個問題,她自己也保持了默認態度。
王羽無所謂,畢竟原主的心愿在那里,就當體驗不同的人生了。
“子衿已經在煮茶了,就等你過去呢,我和王羽兄弟好好聊聊。”
周求之從大門處讓開,臉上掛著笑容。
林青鋒聞言眼前一亮,“子衿回來了嗎?阿羽你和他好好接觸一下吧,以后有好處的。”
囑咐了一聲,她便快步走進了茶館。
大門外只剩王羽和周求之。
一個沒頭發,一個披頭散發,看起來都挺奇怪。
“你這里生意一定不好。”王羽忽然開口說道。
周求之不解道:“嗯?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你這里不賣酒啊。”
“誰會在喝茶的地方買酒喝?”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啊。”
王羽指了指自己鼻子,“你愿不愿意替我去買一壺酒來?”
周求之哈哈大笑,開心極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跑去了另外一條街的酒樓,花了三十多兩銀子,買了最貴最烈的酒過來。
“三十年女兒紅,不僅味道純正,更是寄托了那個掌柜對女兒的思念,喝一壇少一壇。”
周求之舉著酒,讓人從里面搬來一張桌子,就放在大門前。
“來,讓我看看你夠不夠資格喝它。”
他滿上一碗,放到王羽身前。
“什么叫有資格,什么又是沒資格?”
“一口喝完,就有資格,喝不完,就沒資格。”
酒香四溢,光是聞著就已經讓人有些發暈了。
王羽想了想,端起酒碗一口喝干,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有資格了?”
周求之豎起大拇指比了比,笑道:“剛才其實不是女兒紅,而是最烈的燒刀子。”
說著他又拿出一壇酒出來,打開后道:“這才是那個老板的心血,一般人想喝都喝不到,有錢也不行。”
周求之這次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又讓下人上了一些下酒的菜。
“你能喝到一般人都喝不到的東西,肯定不一般。”王羽夾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里,“還認為我是花瓶嗎?”
“嗯,比較有趣的花瓶。”
周求之十分坦誠的說了自己的心里話:“自從圣上鑄造天鳳九鼎,開啟天下女子修煉資質,世道就不一樣了啊。”